到这刻,唐飞瀚才真正意识到,他失去是什。
“对不起……”他右手掩面,有液体从指缝中滑落,“明弟……是错。”
房间安静许久,叶白汀也等很久,给对方足够时间,才慢慢问出:“锦衣卫查过所有与案线索,事件之庞大繁杂,绝非你人能力所为,你还有个帮手,是?”
唐飞瀚怔。
叶白汀:“时至如今,别人对你是好还是坏,存到底是什心思,你心中当有答案,可还要执着妄念,袒护不言?”
伤口附近,都残留有你那扇子上绿色丝绦,下手之人除你,再不会有别人,这柄扇子,方才不久前,指挥使也在你房间里找到。”
唐飞瀚紧紧抿着唇,看向叶白汀视线充满愤怒。
叶白汀不避不退,视线迎上去:“你舍不得这把扇子,舍不得这枚玉坠,你在怀念吕兴明,他和穆安,是你在世间最好朋友,最珍惜存在,你不愿失去,对?可你入迷障,恶业已经造成,你失去吕兴明——今次,你还想失去另个?”
他视线引导很明显,唐飞瀚立刻看到穆安。
穆安眼眶微湿,脸色很白,喉头紧涩,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往后退好几步,满脸都是难以置信,迷茫,无措,像是遭受到什巨大打击,接受不。
唐飞瀚手放下来,不像之前那叛逆,掀袍跪地:“……之过往,不消多说,你们都知道,没什好说,自来到京城,唐景复是什人,你们也都知道,天天逼着,让做这件事,那件事,他有万种方法拿捏,威胁,脸上答应好,事也千方百计办好,不管多苦多难,都不想再回到过去,可心里不愿意,凭什,很想问他句,凭什!”
“那个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说自己也有这样童年,路走过来很辛苦,有时候甚至会想,这样人凭什活在世上,怎就没人收拾他,要是哪天出意外就好……那时喝有点多,虽不至于被
他在父亲权威下长大,能长成今天这个随和亲切性子,心理承受能力其实是不错,唐飞瀚很少见他真对什事很计较,很气愤,失优雅礼数,今日这个表情,可以说,几乎从未见过。
“……对不起。”
唐飞瀚承受得起所有人质疑,承受得起全世界怒目相对,可他承受不朋友眼底热烫湿意,表露出来失望:“但不是为杀你父亲这件事,不觉得这件事对不起你,只是遗憾以后……”
以后再也不能和你起。
春日纵马飞花,秋夜桂花载酒,夏来吟诗和乐,冬往踏雪寻梅……以前无比珍贵,用计用心思偷来惬意时光,好像以后,再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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