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厉害!”
“定王威武!”
这催妆诗不管写还是背
“花芳不满面,罗薄讵障声。御热含风细,临秋带月明。”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枝开。”
“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催铺百子帐,待障七香车。借问妆未成,东方欲晓霞。”
……
意思‘抢’个亲,女方才更有面子。
虽然这次成亲是两个男子,少爷大抵不会介意这个,但少爷家人介意啊,京城好些年没见到这种大热闹,别人就是想,也没那能力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干架抢亲,谁见过?
起哄!使劲起哄!这都把墙门大门当成攻城战来打,大家伙没见过真正战争什样,这时候倒是能开开眼界!
仇疑青有办法攻,石州就有办法守,几个手势下去,墙头战阵也跟着变,颇有几分诡路,拦人,他是认真!
“告诉你姓仇,你这些天不老实偷偷干那些事,害被媳妇关门外好几宿,今儿个别想轻松!要是扛不住打,越不过来,你就打辈子光棍吧!”
虽然要迎新人是叶家少爷,生得眉目精致,隽秀出尘,好像不怎需要上妆,但规矩是规矩,热闹是热闹,成亲就该这玩!
百姓看好家伙,前头打着架,后头念着诗,这厉害!
眼看着墙头打架人注意力被带走,手也被喜钱哄松,石州哼声:“他们来算什诚意,姓仇,你自己来!催妆诗是不是,就不信你看过两本书!”
仇疑青还真张口就来,边挥着鞭子,边念:“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现场齐齐静瞬,石州也愣住,鞭子没躲过去,鞋面被抽下,这狗男人还真会?
担心误吉时,仇疑青也没法淡定,擒贼先擒王,挥着鞭子就朝石州飞跃过来:“那今日你若输,岂不是更丢脸?希望姐姐这次不要心软——关你几日哪里够!”
交手双方也是,墙里头笑话墙外:“来啊来啊打不着略略略——”
墙外边往里狂洒喜钱,边撕口子往里钻:“瞧把你们浪,眼都瞎,往什东看,往西!那飞过去足足吊钱呢!”
迎亲队伍文官书生也有点站不住,武人架打这热闹,他们要是没点什表示,岂不是落后?不行,不能输,挤进定王迎亲队伍容易,年龄个头身材都有要求,好不容易来,就得让旁人见识见识他们本事!
大家互相对个眼色,个个上前,也不走远,就站在战圈外,气沉丹田,声音洪亮,开始现场唱颂催妆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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