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标记。”岑禛举起右手,骨节分明手指自然弯曲,光是想象这只修长有力手抚上他肌肤,都能让连御激动得全身战栗。
连御毫不犹豫地把电磁枪往地上扔,迅速解开颈带,“为什?上次也是,你这人心中标记条件到底是什?能不能明说,让好朝着这方向努力。”
“你不是知道?”岑禛掌心炙热干燥,还未等覆上连御侧颈就被人把抓住,死死地按在自己腺体上,连御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像是名病入膏肓人终于找到解药,他眯起眼睛,眼神若有实质,那岑禛怕是早已被他狠狠啃噬过遍。
精神链接同时也是安抚,连御说话语调都慵懒起来:“知道……?”
们帮忙对抗后面那个队伍。
秒钟时间里,向导真想很多,可下秒,她突然发现她整个人被横腰抱起,然后像个人肉障碍物样,扔出去……扔出去……正好砸到跑在最前彗身上。
属于该名向导哨兵是个体格雄壮平头男人,他怒吼声,伸手就要去揍岑禛,可这时,自家向导惊恐尖叫吸引去平头哨兵注意力,彗被向导砸到之后伸手搂,接着抄起手里从补给箱中开出饭铲子就呼上去,啪得拍向导脸,管她是哪个队能不能给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手边是旧恨岑禛,眼前是新仇彗,哨兵仇恨值毕竟要比向导拉得稳,毕竟他们是准备去抢夺岑禛武器,属于理亏侵略方,而同是理亏彗竟然攻击他向导,这凭什啊!平头男气得眼睛都红,他精神体蜜罐在脚边嗷嗷地乱蹦,电磁枪可以不要,但打他向导绝对不能忍,他陡然调转目标,对着彗就是苍蝇拍。
霎那间,平头八人又和彗带领四人打得难舍难分。
岑禛指间夹着三枚黑白棋子,本已经是蓄势待发,但不知道形势为何突然如此风云诡谲,不过眨眼之间,自己就从众人眼热目标变为不存在样被忽略,平头队友们视若无睹地与他擦肩而过,义无反顾地投入战场之中。
连御神神秘秘地从岑禛身后蹿出来,得便宜还卖乖:“什情况,他们怎自己打起来?不要枪?傻子吧。”
“不清楚。”岑禛收回两枚棋子,指缝里只夹着枚黑棋,想要借混战大好机会,找个隐秘地方浑水摸鱼,但动作间突然感觉衣服被轻扯下,他垂眸,眼角余光正好落在连御来不及收回手上,对方小心翼翼地用右手和食指指腹捻住他衣摆角,发觉岑禛有低头趋势后立即松开。
“……”岑禛重新抬眸看向连御眼睛,沉默半秒,忽然说:“把颈带解开吧。”
“什?”连御这次是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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