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职业在普通人类眼中代表着危险和稀奇,但在特种星上就不那够看,从塔里出去杀手和雇佣兵数不胜数。连御十分淡然地点点头,又听岑禛继续说:“在15岁时候,他忽然问生日,并答应会在那天回来,送个蛋糕……在那年们交流忽然变多,感觉很可能是他不想再干,正在准备金盆洗手。
但是生日当天,整天他都没有出现,后来又过好几天,来个陌生女人,给些零碎东西,还有大笔钱,说是他遗物。”
“死?”
“死。”岑禛说,“再后面,把房子锁死,去警局,因为户籍在中国,就被送回国内,被福利院收养,再被送进高中念书。”
“然后呢。”
六岁是绝大多数哨兵和向导性别分化年龄,连御不记得自己六岁时候模样,也不知道什叫中俄边境,但他清楚名六岁幼童被抛弃在荒无人烟地方代表着什。
必死无疑。
“你怎活下来?”
“不知道……个人在冰冷小木屋里生活将近个月,什都吃,掉在地上烂果子,草,土,虫子……后来被个经过猎人带走。”岑禛笑笑,灯光下,他唇角弧度有些温柔,“满脸胡茬壮汉,操着口伏特加味儿俄文,身是血,当时状态比还要惨。”
“伏特加是什味信息素?俄文是什?”
“然后莫名其妙就到这里。”岑禛想想,觉得兴许把这件事告诉连御会让他高兴,遂即他说:“中文名字是岑禛,俄文名是Anatolijeria。”
连御眨眨眼,跟着念道:“阿纳托利耶日亚?
“伏特加是种酒名字。”岑禛缓缓又耐心地解释:“俄文是种语言,来地方有国家概念,每个国家又有每个国家语言,是名混血儿,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俄国人。”
他指指自己眼睛,漂亮清透蓝色,“遗传自父亲,而黑发则来源于母亲。”
连御看看自己散落床淡金色长发,来自于系统基因序列随机选择,“……听起来你似乎不恨他们?”
“有段时间很恨,后来就不在乎。”岑禛很平静地说,他很不适应枕着个男人侧躺姿势,往后避避,连御也随他去收回胳膊,“那男人收养,其实都觉得那称不上收养,给个住地方而已,与房东租客区别就在于他不收房租。
他住所很偏僻,平时他也不回家,很少与交流,给介绍电脑和手机用法之后就再也没管过,房子里直是个人,大概半年后询问他职业。他说他是个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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