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没好气地停住脚步,“你是脑子被岑禛踩吗?以后少和他们来往,脑子都不正常。巴不得他们来和比试场,好打得他们心服口服,尝尝失败滋味,可谁又知道他们在想什?”
“他们现在在哪?”昼晴长问。
渠回过身,继续脸不爽地向前走,“鬼才知道。”
当晚,塔与白塔论坛首页再次为熟悉两个名字沸腾,所有人都在猜测是不是岑禛被连御操脱肛,正在医院抢救,所以耽误比赛,中间也穿插几个声音,猜测说不定私底下连御才是被压在底下那位,但结论没太大变化,无非是脱肛换个人,反正总要有个站出来脱肛。
没人知道,身处话题中央两个人正在郊外凛冽寒风中仰头看星星,缘由自然不是浪漫,而是说好飞船晚点两个小时。
长坏心眼地继续火上浇油,“难道说,堂堂塔学生会长是这些天看小学弟们三连胜,怕这两个三年级小朋友?那要不们趁早认输,省得待会在台上被血虐,丢不起这个人。”
渠不耐烦地瞥他眼,几乎是磨着牙说:“这场比赛们赢定。”
“嗯?”昼晴长渐渐收下不正经神色,闭闭眼,认真道:“渠,不要轻敌,先不说根本探不清实力深浅连御,岑禛这些时间进步是看在眼里,他……”
“晴长。”渠打断他,加重语气,“们必赢。”
昼晴长愣下,脸色愈发凝重,但渠没有为他解释意思,他只好独自思考着对方这句话含义,可无论怎想,他都揣摩不透渠到底哪来自信能说出必赢这两个字。
连御给岑禛递杯热饮,站到他身边,将自己手中热水饮而尽。岑禛捧着杯子暖会手,小口抿着水,然后扭头看向连御侧脸,点点星光洒在他微卷发梢上,灰绿色眼睛平稳地注视着前方。
岑禛确信不是他错觉,现在连御带给他感觉和白塔中完全不样,人还是那个人,但气
直到比赛开始前三分钟,渠战斗服都没有换,穿着黑红色学生会制服上台时,昼晴长终于懂,岑禛和连御竟然没有来。
整个训练馆挤满特意为观看这场注定精彩绝伦小组赛,座位早就不够,甚至连站地方都勉强,群人眼巴巴地盯着擂台,可直等到开赛那刻,另队成员都没有出现。
虚拟裁判从未在前20比赛里遇到过旷赛,甚至前50都没有,他不可置信地宣判道:“a组4队,队员连御、岑禛,因无故缺席比赛判负,获胜队伍是a组1队渠、昼晴长!”
满场哗然。
昼晴长连忙追着渠下台,问:“你事先就知道他们会缺席?为什?……渠,你把他们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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