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
这整整两日等待,他已经受够。
可怜岑禛,分明还是个病患,刚从昏迷中醒来就要被缠人哨兵追在耳边念叨,他瞥眼角落里互相舔毛白豹子和金狮子。
雪豹意识到什,抬起头也望向自己主人,紧接着它突然站起来,又长又粗绒尾巴在身后不住摇摆,狮子毕竟是猫科动物,见到有东西在眼前晃就忍不住去抓,结果下秒就被雪豹踩着爪子按到地上。
向来威风凛凛雄狮此刻犹如宠物店内最乖顺花猫,雪豹踩,它就老实地匍匐在地,金灿灿兽瞳扬起,猫猫祟祟地观察雪豹想要做什。
很快,这双圆润狮眼就瞪到极限,甚至因为不敢相信发出吼声。
,你应该知道。”
“是知道,所以呢?”听到岑禛话,连御莫名来气:“所以你就能在眼前精神力过度透支到晕过去?”
“……”岑禛想想,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
般这种不带有下次不会道歉都有个隐藏含义:下次还敢。连御深谙这个道理,因为他就是运用这个规律当中翘楚。
所以他顿时更生气:“你为什没和说你可能会失去意识?至少你也该事前提醒句,好让有个心理准备啊。”
“岑禛,阿纳托利耶日亚。”除刚见面那会,连御已经很久没被岑禛这沉默对待,他十分不爽地喊岑禛两个名字,“别装病,精神力枯竭这种事,只要你醒就什问题都不会有,你——”
烦人声音终于在岑禛吻下被封缄,岑禛闭着眼睛,黑色睫羽扫过连御脸颊,带来苏苏痒痒触感;而连御始终睁着眼睛,眸里满满:你特居然为不听话说话牺牲至此,连出卖色相亲都做得出来。
但连御不得不承认,他很受用。
可惜受用同时,他也深刻解这位性冷淡秉性,不会做什其他事情。
亲吻间隙,连御感觉腰后有只手扯开他上衣,微凉手指就这试探着摸进来。连御动动腰,示意可以向下,虽然他知道这只手最多也就碰碰他脊背。
岑禛没法说他以为连御不会太在意这点小事,毕竟对他们来说,所有人全须全尾地摆脱守河,付出代价仅仅是他个昏睡两天,这都根本称不上是代价。
“……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解释。”
“骗鬼呢!”连御不依不饶,还捏住岑禛地下巴强迫病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哨兵向导之间说谎毫无意义,猜得到你想是什。”
那你还问……
“当然要问!”连御直接回答岑禛没有说出口腹诽,以此来彰显两人心有灵犀程度,他是打定主意要借着岑禛这次理亏超常发挥,作到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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