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爸爸被腥黑血液溅灼,每个接触点都发出焦糊气味,他避无可避,嚎叫得像只野猪,在无穷无尽痛苦中咽下最后口气。
李姨也并未因为躲在电视里而逃过此劫,反而因为被女孩妈妈破碎残躯砸到,大片血液淋在电视机上,瞬间在高亢尖叫中燃烧蒸发。
迟来审判终于降临,无情斩杀所有罪人。
……虽然落在荀寐眼里就是大团大团红白相间马赛克,先是东边座位变成马赛克,然后是南、北座位,最后满眼都是马赛克,漫天遍野飞满马赛克,天上地下跑满马赛克,整个世界只剩下马赛克。
断水流昏迷之后,荀寐先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床上躺着,然后独自反身打开衣柜,不出意外在里面看见遭受多日折磨女孩爸爸。这只鬼最初还会装模作样地嚎叫攻击,被毒打两日后,现在就只会光着屁股缩着四肢战战兢兢。
“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老实点。”荀寐拎起昨日绑过他布绳,就差命令男鬼自己把自己绑好,女孩爸爸大致也意识到自己凶多吉少,荀寐扑进衣柜时,他只象征性地挣扎下,很快就被制伏,蜷缩等死。
荀寐向来思绪周全,知道胜利近在眼前更容易功亏篑,他谨慎地先将断水流抱进衣柜里,然后才把捆成粽子光屁股裸男拎出衣柜,摁在麻将椅上。
时间,桌子左右两名*夫*妇相看泪眼,纷纷抖成鹌鹑。
腰间从始至终直安分汪先生似乎也预料到什,在这时刻激动地颤栗着,荀寐将它从自己后腰取下,用干净指腹揩去汪先生黑眼珠上血渍。
西边空置多时座位上,缓缓立上只不过三十厘米高布偶,手足颜色不,破旧身躯上打满补丁,只有双眼珠子黑得纯粹,仿佛藏着能将人灵魂湮灭无底深渊。
将汪先生放上去之后荀寐就退去边,冷眼看着周边瞬间被浓雾笼罩,唯光源只剩下面前这张麻将桌,而东边坐席上出现个荀寐早已等待多时女人。
这次,她不再游刃有余地裂嘴拧笑,不再能肆意决定来人生死,女孩妈妈满目惊恐地想要从她最爱麻将桌前逃走,但椅子上瞬间长出腕粗藤蔓困住她,拧紧她,无数尖刺扎入她皮肤血肉中,像扎破水泡样扎破她眼珠,顺着眼眶钻进头颅中,又从口腔里肆无忌惮地钻出来。
她四肢被粗硕藤蔓拉成大字型,接着如同个玩具般,被点点地拆开,先是左手,右手,再是双脚,最后,调皮孩童玩腻这个支离破碎旧玩偶,随性地拧下她脑袋。
大股大股乌黑粘稠血液喷涌而出,溅满整张桌子,也溅满每枚麻将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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