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夸奖不敢当,只想混口饭吃。”
“这说就有点儿不识抬举。”
“这是实话,赵老板,没文化二没野心,除当保镖也干不别。”
“别跟来这套,说白都是钱事。”赵晓波嗤鼻,“章寻能给你几个子儿,年三十万?五十万?也就是这里个零头。跟干保证亏待不你,不出年你房子车子全配齐。”
“承
早晨天气很凉爽,闻锐鸣从地下通道出来,沿长街路向东。道路两旁绣球开得特别好,簇簇感觉都要从绿化带溢出来,这在小地方是绝对没有景色,甚至让他这沉闷人都有拍照冲动。
手机刚举起来,突然接到电话,是个陌生号码。那边开腔,竟然是赵晓波。
“很意外?”
说实话,不意外。早就估计到赵晓波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过会打电话而不是当面过招,形式太文明。
“赵老板好。”
?你仔细瞧瞧,这品种不般。”杨帆替他拿外套,让他好好欣赏那束花,“这叫铃兰。”
“听说过,没见过。”
“买人确实不大多,不过意头很好。法国佬每年五月都会互送铃兰,说它代表宿命守候,收到花那方通常还要保存整年才能丢。”
章寻顿时觉得怀里东西烫手,摇摇头微笑:“你啊你,真会给出难题,明知带不回国。”
“意思传达到位就够。”杨帆满面春风地把花接过去,“请吧首席,带你去塞纳河边走走。”
“好?好什好。”赵晓波确实是个狠角色,隔着电话都有股阴狠劲,“闻锐鸣,上回你给老子教训可不小,想起那天还恨得牙根儿痒痒,改天咱俩再练练?”
“随时。”
“好胆量。”
闻锐鸣提防着,不知道他想干什。谁知赵晓波话锋转,单刀直入问道:“有没有兴趣跟着干?你这种身手当个保镖太屈才,到这来替办事,保你不止混口饭吃那简单。”
听这口气,他生意恐怕也不只是生意那简单,多半涉黑涉险。
他们见面时候闻锐鸣刚好在睡觉。
觉醒来六点半,闻锐鸣洗把脸,出去跑步。他现在还保持在部队习惯,早起不跑个几公里就觉得没活动开。
回来给多多带早饭,然后闻锐鸣才回自己租处。
这段时间跟着章寻进进出出,他基本就没有私人时间,现在章寻去法国,他姐那边又不需要他帮忙,总算可以腾出空到处走走。
临江他第次来是随队执行任务,当时坐在大巴车上也没来得及好好看,后来退伍,背着行囊走在街头,心里难免空落落,目之所及只觉得城市又大又陌生,没有任何归属感。今天这走,感觉却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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