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毕竟管他两年,那股子领导范儿还忘不掉,忍不住跟他吹胡子瞪眼:“们还来不得?上回就嘱咐过你小子要小心,别天到晚还跟个愣头青样到处蛮干,这回好,阴沟
外面再远就是山,根本没别东西。耍?赵晓波皱紧眉,听见闻锐鸣平淡地叙述:“在那个方位,离临江近千多公里地方当过兵,从山里救过人,也被其他人救过。可能是那个时候养成惯性。”
就这简单?赵晓波双眼睛死盯着他,过许久态度才缓和下来。
“不管你出于什目,救老子命,认。这次算欠你,往后有用得上地方就吭声,赵晓波哪怕现在残废条腿,想把这个人情给还上还是办得到。”
后来赵晓波转院,临走前把闻锐鸣医药费给结,其余倒是没怎样,闻锐鸣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拨人就是以前老战友葛辛和指导员孙诚,他们从洪山那边听说他受伤消息,趁着周末能出军营立马坐车过来。
闻锐鸣在瑞山医院已经住院两周。
他在临江没什朋友,所以来看他人也不多,不过大致还是可以分成三拨。
第拨是赵晓波。
事故给赵晓波右膝造成永久性损伤,导致他以后都无法伸直右腿。至于那名当场死亡司机,从两年前就开始跟他,算得上尽职尽责。赵晓波也还不算完全冷血,醒来后立即让人去处理对方身后事,并且把那人老婆孩子接到临江来由手底下信得过照料。
但对于闻锐鸣他疑心还没完全放下。能下地走路之后,他由人搀着来找闻锐鸣,眼神已经找回几分狠辣精明。
闻锐鸣当时拎着保温壶回房,到门口发现里面站着两个人。
葛辛跟孙诚身军装,前者肩头杠两星,后者杠三星。他们手拿军帽,身板笔挺,从背后看也是十足精神飒爽。
葛辛听见脚步声,见到他先是脸皱,紧接着上来就是拳擂在他肩上,“孙子!”
“……”
闻锐鸣笑容满面:“老葛,指导员,你们怎来。”
“活这大老子最不喜欢欠谁人情,说吧,想让怎个感激法。”
“赵老板想多,当时换任何个人都会选择救你。”闻锐鸣虽然伤还没痊愈,但面对面站比赵晓波高半个头,首先气势上就完全压过,其次他压根没想要压过,神情甚至淡淡有些厌恶。
“在问你,你闻锐鸣救人理由,没问别人。”赵晓波咬咬牙,冷哼声,“少跟兜圈子。别人,信,你?咱俩可不是什井水不犯河水关系。”
“确没有理由。”闻锐鸣侧过脸,抬抬下巴。
赵晓波顺着他视线看向窗外,西南方向,但压根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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