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板刚才还说自己讲话直接,现在怎跟兜起圈子。”章寻淡声,“演戏不擅长,不过可以说来听听,配合不配合相信也没有选择,就怕扫谢老板兴。”
谢金坤不怒反笑:“你这个性格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说话冷腔冷调夹枪带棍
说到后头连秘书自个儿都乐,推推眼镜道:“其实们早就发现,后面三回都是在故意放水,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要说这孩子傻吧,他知道复刻工卡。要说这孩子聪明吧,干得这明目张胆,还连干好几回,他就没想过他个陌生面孔进出老板办公室没人察觉,这不奇怪?后来谢总告诉那是您弟弟,有点儿懂,您弟弟肯定没上过班,也没经历过什困难,所以才格外……天真,估计还以为自己特别能干。”
这明显是把傻逼换个词表达。
谢金坤不动声色地观察,发现章寻面色终于有变化,开始发沉。这种千载难逢好机会,谢金坤当然不可能就这算。
他刚想开口要挟,突然走进来个手下,附耳讲几句话。谢金坤眼冒金光:“看清楚?”
“错不,要不是咱监控装得密还真不容易发现!”
够意思,来找谢老板不叫?”
“也没到多久。”章寻风平浪静。
毕竟是生意上合作伙伴,谢金坤不好明着翻脸。他招招手让人上茶,端上来套茶具、小碟上好金骏眉,谢金坤亲自摆弄,紫砂壶里装满水,陶炉里热炭烧得滚烫。
“喝浓淡?”
“都行。”
这时天已经快要黑尽,外面路灯还没全部亮起来,只在地铁驶过时窗户玻璃会被骤然照透。
谢金坤往楼下睨眼,思量片刻之后,慢悠悠地起身。
“章寻,谢老弟,想不想看场好戏?”
谢炎皱眉:“什戏?”
谢金坤不解释,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章寻:“你把这戏配合演完,保证让你弟弟全须全尾地回家,怎样,划不划算?”
章寻还能泰然自若地接话,倒是谢炎是个急性子,坐不住。
“谢老板,章浩到底怎惹着您,给句痛快话行吗,甭管是砸东西还是伤人们都照赔不误。”
“砸东西、伤人?”谢金坤眯眼,“这简单还请你们过来,那也太兴师动众,不必要。”
他边淋茶叶,边叫个秘书式人进来做个说明。
据秘书说,这几天有员工反映,下班后老看见可疑人员在公司附近打转,有两次还企图跟着送外卖混进去。通过调取监控发现,可疑人员是个星期前第回来公司,身上有工卡但显然不是公司员工。他先后四天、共六次从老板办公室里碎纸机掏东西,塞在奶茶袋里带出,意图盗取商业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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