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问问他,中药不比别,有方子才保得准。”
“算。现在在国外,联系上也不容易,过段时间再说吧。”
其实药
“在外面呐,还没回到家?”
“刚练完,正往家走呢,风有点大。”
“你那边都几点……”卜老师算算,“都快12点,胡闹,练太久身体受不不说,太晚回去安全也是个问题。”
“放心吧老师,住这片治安还可以。”章寻裹紧外套低头避风,“您最近身子骨怎样?有段时间没问候您,太忙没顾上。”
“切都好,你呢,听你爸说你没带多少东西过去,缺什跟老师说,再给你寄点。”
,不太爷们儿。
十个小时长途飞行谁都人困马乏,上出租谢炎又倒头呼呼大睡,章寻反而异常清醒。望着车外陌生景色,他心情沉甸甸,既有对前景不确定也有对某些人和事牵挂,根本丝困意都没有。
手机关闭飞行模式,刚连上当地网络,垃圾短信、出入境安全提醒、亲人朋友等等消息就纷至沓来。他条条看完,路翻到最底部,双手盖住脸用力搓搓,过好会儿才开始礼貌周全地回复。
路是自己选,无论好坏自己承担。
很快章寻就在当地安顿下来,开始规律生活。他每天舞团、公寓两点线,偶尔周末才会去跟谢炎和萧珠然碰个面,日子过得跟大学时候差不多。
“什都不缺。”章寻顿顿,忽然改口,“老师,方便话能帮去中医院开点药吗。”
“你病?”
“没有,是种治慢性胃炎中药,带些过来,前两天喝完。”
“那你把方子给,去照方开药。”
“没方子。”章寻眉眼微低,“之前是朋友帮忙买。”
国外舞团竞争本就激烈,更遑论是Graham这种世界顶尖金字塔,现代舞荣誉殿堂。章寻在里面压根不是什明星,更享受不什特殊待遇,他得从最底层跳起,从实验舞剧跳起,连在大演出里当配角都够不上。
外国人在现代舞领域领先几十年,不是朝夕能追上,不过这也意味着,辛苦同时能学到不少东西。没有人替他录像他就自己录,手机搁在练功房角落录就是个把小时。晚上闲暇时间,别人都走,他再泡在练功房里自己加练,自己给自己纠正动作。
法国人懒得翻译,扔给他剧本是法文,每天早上他还得早起小时学习语言,教材找萧珠然借。不过这样就只能把睡眠时间压缩到五小时,午饭晚饭也是匆匆解决,脑子里除跳舞别都装不下。
有天晚上从楼里出来,路上接到国内打来越洋电话。
“喂卜老师。”冬天寒风刮来,章寻声音有点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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