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外套里翻出那张名片递过去：“这是
爸帮忙联系
个医生，据说是耳鼻喉权威，你抽空过去见见吧。”
徐书原没有立刻作答，只看着名片。
付嘉怕他不接受，干脆把名片塞到他手里，指腹碰到他手腕青筋。徐书原低头朝他手看
眼，付嘉尴尬地收回。
“打上面电话就可以。”
他没有再拒绝，只是淡淡嗯声。
司机也慢慢把车倒出去。
徐书原站在路边。他目光从车移到付嘉脸上，目光比之前又深些，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说话。
“书原。”
付嘉低头望着地上影子：“你结婚多久，怎
婚礼没请啊。”
徐书原眉头不经意皱。
两三秒后徐书原自嘲般笑：“原来如此。”
付嘉假装听不懂他弦外之音，故作轻松地问：“徐书原，你怎没买车啊。”
“钱不够。”简洁明答案。
付嘉喉咙里像堵块东西，不明白自己为什总在戳他痛处：“不好意思，……”
徐书原没耐性再听，同那女人起走。
无地自容。
到小区附近，路就已经窄得紧巴巴，路边许多杂停着私家车。
徐书原说：“就送到这里吧，们自己走进去。”
“好吧。”付嘉耸耸肩，露出种破绽百出笑容。
徐书原下车，绕到右边替那个女人开门。付嘉原本是不打算下去，可是那个女人说：“书原，真不请你朋友到家里去坐坐吗？”
付嘉松口气，整晚烦闷心情终于稍霁。仰起头想要说点什，又想起他耳朵事，默不作声地换到左侧贴着。
“书原——”
刚起个头就被打断：“离远点。”
徐书原右手从西裤里抽出来，手指微屈，做个驱赶动作：“不是全聋，
疑心他是没有听见，付嘉抬起头来凝视着他，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不由得又低下头。
“谁跟你说结婚。”
付嘉愕：“那她是……”
“你把叫住就为问这个？”徐书原转开看向别处，神色很疏远。
付嘉这才想起正事。
看着他们背影渐行渐远，就快要消失在转角，付嘉抑制不住内心冲动追上去。
“徐书原！”
前面人停下来。
“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能不能给几分钟。”
“书原，先回家等你，你们慢慢谈。”那女人先走。
他愣下，看到徐书原回头朝自己走来，这才赶紧推门下车。要是书原邀请，自己是愿意过去坐坐，他想。
“该付你多少钱。”
“什？”
满脸错愕地抬起头，只见徐书原眼抬：“车不是你打？”
“不……这是家车，他是爸爸司机，正好顺路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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