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来
想起来。”另
个男生忽然举着筷子冒头，“以前他在你们系大大地出过次名，是不是？好像是因为——”
“你别说。”裴晓鸥听，有点着急地站起来阻止，“你……”
“快说快说！”
其他人嗅到不寻常
气味，还想继续深挖，桌上杯水却被人打翻。
“呀——”有女生小声叫唤。
“你跟他提吗？”
“还没有，这几天听说他请假。”
最近周徐书原都没在部门出现。不光裴晓鸥，付嘉也曾在内网查过他排班表，上面显示年假中。
之前经理不是不让他休吗？
“那们就不跟你抢。”另个女生说，“四部部花提他保准答应，们没必要去自找没趣。”
金钱确有超能力。
为在部门日子能好过点儿，付嘉隔三差五就请同事喝咖啡。后来才知道，其实其他新人也都刚来个月，只要在公司就会起下楼吃饭。
那天上完培训课，帮人又搭伙吃晚饭，付嘉也去。
席间聊起选谁当自己mentor（也就是工作上导师兼伙伴），有人说要找胖头陀Eric，传闻很和蔼，有人说那还不如找瘦头陀Steven，起码技术强。轮到付嘉，他闷半晌，最后还是把头轻轻摇下：“没想好。”
其实想找当然就那个，只不过没想好怎
开口。其他人以为他导师定是刘总亲自指定，便互相眨眼，意思VIP事就别操心。
滚烫热水下淋到手背上，付嘉疼得脸色瞬间苍白。大家七手八脚地给他拿纸巾擦，他却低着头，捂着手背笑笑：“没事，没事，这人太不小心。”
隔好会儿才重新开始吃饭，刚才话题早已被岔开。
自那以后付嘉就跟裴晓鸥成朋友。
事务所不养闲人，很快要轮到这帮小萝卜头去甲方现场历练，可怜某人还连最基本底稿逻辑都没有弄清。
那天中午付嘉正在工位自行恶补，电脑
马上肩膀就挨轻轻下。
“恼羞成怒呀！”
“恼就是你。”裴晓鸥跟她微笑，末还是把话题兜回来，“其实他不定选，师兄不是你们想那种人。”
“哟……们想哪种人啊？”
裴晓鸥面不改色：“总之不是你们想那样。”
“晓鸥，你选谁？”有人问。
从英国留学回来裴晓鸥生得极白，长发微卷，自介绍时还是口流利英音，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书原师兄吧。”
“啧，要不要叫得这亲热啊。”
“叫师兄是应该。”被这样打趣，她态度仍然大方得体，“跟他本科个院，个专业，论起来算是最直系。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教，看他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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