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付嘉顿
下，抿着笑说，“你还记不记得
们大学
时候养过
只流浪猫啊，白色，叫……”
过去太久，他不记得。
“叫兔子。”徐书原沉默瞬后说。
“对对。”付嘉打下自己头，“这个记性。”
徐书原停住手，抬起头来。灯光下付嘉脸上有细小绒毛，缓慢地眨动着眼睛，嘴唇饱满而湿润，笑容柔软又无害。
“甜吗？”
听见徐书原声音，付嘉扭过头，他目光却还在手机上，看上去只是顺口问。
“还行。”付嘉含着叉子，嘴唇贴着凉凉不锈钢，“你要尝尝吗？”
“嗯。”
徐书原回完消息才侧过脸，块菠萝已经送到他眼前。他微微皱眉，看叉子眼，付嘉没吭声。
要看电视，付嘉说都可以，他就把遥控器找出来。
付嘉调着台，余光却直在注意他。他坐在旁边刷手机，好像在浏览什
网页。
不会儿两人视线相撞，付嘉慌秒又镇定下来，理直气壮地说：“想吃菠萝。”
毕竟是客人。
结果菠萝拿过来，碗里就个叉子。付嘉问：“你又不吃？”
收回目光，他把人从自己肩膀上推开，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你走吧。”他往门口示意。
付嘉愣住，也慢慢起身，迷茫地看着他，“书原？”
徐书原回趟房间，除那个早教音箱之外，其余两样礼物都原封不动地拿出来。
“把你东西起带走。”
最终徐书原还是吃，就着付嘉手。付嘉觉得自己这样很恶劣，可是心里头就是欢喜，说不出喜欢这样。
电视里还是那些节目，渐渐却有意思多。
付嘉凑过去看他在刷什网页，他也没有躲。付嘉把下巴在他肩膀上搁下，发现他在看些猫猫狗狗照片，什样都有。
“你要养？”
“看看而已。”
“什叫又。”
“上次在餐厅你就没吃。”
徐书原说：“懒得去拿，你吃吧。”
他转头坐好，喔声，握着叉子慢慢地吃起来。
电视节目没什吸引力，内容乏善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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