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段总。煤电这个项目谁接手?”
“没问
“好。”
第二天邓子益牵头给他办个简单欢送会。
“经理,回去别忘们啊,以后有什福利项目想着点儿们。”
“经理经理,见到们部老板帮求求情呗!也想回去……”
“之后谁接替你啊经理?”
周三那天徐书原接到段总通知,六部临时揽个大活儿,需要抽他回去。
听说这消息后邱越第时间打来电话:“危机解除?那你是不是赶得及回来给当伴郎,帮挡酒啊。”
徐书原已经在收拾衣物,闻言笑笑:“伴郎可以,挡酒就算,最近胃不好不能喝。”
“你胃又出问题?”
“老毛病。”
只是想告诉你徐书原他失去过什。”
几秒钟沉默后付为民丢下句:“那是他自找,怪不着别人。”接着头也不回地走。
回到房间,付嘉把门锁上,静静地在黑暗里坐阵。
越是不愿记得事就越是历历在目,他想起四年前自己慌里慌张地跑到国外,连徐书原电话都不敢接。想起走之前还嘱咐爸妈,要是有同学来问就打发走,别告诉他们自己在国外联络方式。想到这些他狠狠地扇自己耳光!恨自己!
怎能全赖爸爸?真正罪魁祸首是自己,是自己害徐书原,邱越说点错都没有。
窗外鸟歇在窗边,闲听里面人叽叽喳喳个不停,徐书原作答,并且把能留给他们东西尽量都留下,临走前还给他们买个简易豆浆机。
吴茜最舍不得他,当天中午送他走时候哭。不过也不算是男女之情吧,就是好不容易遇上这个好领导,又想到自己还前途未卜,心里有点百感交集。
下午飞机抵达临江,徐书原直奔事务所。
关起门来段总对他说:“这段时间辛苦你,回来就好。大老板那边也松口,往后你就安心待在六部,没人再为难你。”
所里合伙人也不是个个都说话管用,段总充其量只算个做事老板,前段时间为这事着急上火又想不出好办法,嘴里燎泡都长出好几个。
“悠着点吧。”邱越嘴快,“年纪轻轻别把自己搞得身病,况且为那种人不值得。”
说完电话里就没声。
“好好算说错话,以后不说行吧?”邱越向他道歉,又问,“哪天回来?”
“明天下午。”
“那后天把伴郎服送去给你试试。”
这个晚上好像注定是要失眠。
凌晨十二点,扔在旁边手机微微亮。他移开酸涩眼睛,拿起来看见条日历提醒——
「下周六,邱越婚礼」
差点忘这件事。
手机白光照到脸上,他望着屏幕直到它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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