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爱听就不说。”付嘉忍下难堪靠近,“扶你好吗。”
或许是他姿态够低,又或者确需要帮助,总之这次徐书原没再拒绝。
“小心点,站不住你就靠着,——”
后背被触碰那刻身体如同有电流窜过,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猝不及防地钳紧。
徐书原头在玻璃上磕下,疼得眉头瞬间皱紧。付嘉手忙脚乱地想把人搀起来,徐书原却转开阴沉脸,把拂开眼前手。
“你别躺在地上,这样躺着会着凉。”付嘉干脆蹲到他身边去扶,手腕却被人制住:“付嘉你能不能别来烦,你别来烦……”
听见这话付嘉心蓦地酸,可是很快就摆摆头,让自己别管这多。他喝醉,醉话不作数,先把人弄起来再说。
“来,架着你。”
“让你别烦!”
闻到他身上那股烟味跟酒精味。
真是久违,这样颓废徐书原。付嘉被烟味呛得偏头咳两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怎看都看不够。
这咳嗽声似乎唤醒徐书原。他皱紧眉,手臂僵硬地推开付嘉,“你怎进来。”
“门没关。”付嘉咬下唇,语气稍显笨拙,“来看看你,跟你……叙叙旧。”
“跟叙旧……”徐书原用力掐掐鼻梁,似乎想让自己清醒点,但收效甚微,“你很闲吗,跑到酒店来跟前任叙旧……”
付嘉被猛地推开,肩胛骨撞到瓷砖墙上,吃痛地呻吟声。徐书原撑起边膝盖,半靠着玻璃门看着他,眼中关切闪而过,很快又充满排斥。
“知道你讨厌。”付嘉捂着肩难堪地转开脸,“不如们交换条件,只要你答应去做手术就再也不来烦你。”
“做不做是事。”
听上去毫无转寰余地。瞬间心被刺痛,隔好久付嘉仍呼吸不畅:“你事就不能管?”
徐书原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眼前人,气息很粗重。喝过酒人都是这样,因为身体缺氧,必须用力地汲取氧气。过会儿他似乎清醒些,试图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可惜尝试两次都失败,模样罕见狼狈。
浴室狭窄,他冷淡而排斥嗓音径往人耳朵里灌。付嘉听得身体想哆嗦,隔好久才鼓起勇气:“你误会,是有正事才来找你。前两天碰到秦主任,她说你最近没去看病,让问问你需不需要把手术推迟。”
没等听完徐书原就摆摆手,半醉半醒地说:“事不劳你操心,顾好你自己吧。”
“所以需要改时间吗?”
徐书原神情冷淡,副拒绝交流模样。转身之际付嘉匆忙拉住他,谁知用力过猛直接把脚步虚浮他带倒在地。
“没事吧?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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