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原想去看看电表，经过付嘉身边时却被拉住。回身，付嘉身体贴过来，徐书原手背皮肤碰
下，脸色微变。
眼前
人没穿衣服，赤身裸体。
付嘉紧攥指尖，目光移开：“你说你记性好，那
……腰围，臀围，胸围，你还记得吗？”
说没那
健忘。”
付嘉微怔，抬眸望着他。徐书原在这道目光下回过头：“还有，以后点外卖多点你爱吃，不用完全迁就口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眼神中竟能读出安抚意思。
过不久轮到徐书原去洗澡，浴室水声轻响。付嘉坐在床边听会，心里小鹿乱撞，后来终于红着脸起身。
十分钟后水停。
徐书原换上带来睡衣，打开门忽然发现外面片漆黑。有脚步朝他走来，很轻足音，像是没穿鞋。
“付嘉？”
“这儿呢。”声音也轻。
付嘉轮廓模糊地站在黑暗里，脸奇怪地侧着，仿佛不敢看他。徐书原微微蹙眉：“怎不开灯。”
“跳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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