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试。”徐书原低声，“领会领导精神，争取早日让领导满意。”
“说
是小腹，你、你摸那是屁股
腰间手收紧。
“光用嘴谢？”
“那经理你想怎
样……”
徐书原并不想怎样，只是逗逗他。逗完人就松开手臂，拍
拍他屁股，“先做饭吧，吃完饭再说。”
这句话却又引发某人无限遐想。
回到家，楼道里满是饭菜香。付嘉正在厨房忙活着，从里面探出
张灿烂笑脸：“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马上开饭！”
徐书原也笑。
换完鞋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瘦，怎回事。
“出差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吃饭？”
穿着宽松卫衣付嘉小力挣扎，嘴角却抬得很高：“没有。个人懒得做嘛，还是外卖方便点。”
徐书原彻底成熟转折点，无谓青涩跟自尊在那天被现实打破，后来剩下就只有挣扎和妥协。
他十指交握，面无表情：“多谢付总当年给上课。”
付为民冷声：“不介意再给你上课。”
徐书原抬起头，眼神中没有半点意外，反而像是早已料到。
“这是你权利。你拥有足够多社会资源，可以随意摆弄某些普通人命运。只要你愿意，大可以而再再而三地行使这项权利。”他眉眼未动，声调也依然平稳，“不过想提醒付总，你是离付嘉最近老师，也是他面镜子，言传身教道理付总应该明白。”
午饭后窝进沙发看电影，付嘉特意挑部轻松喜剧片，中文，这样做别时可以只靠耳朵听。徐书原侧躺抱着他，鼻息偶尔拂在他脸上，弄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片头播完付嘉手就不老实，钻进徐书原上衣里摸来摸去。近来他最喜欢那片腹肌有减小趋势，他小声遗憾：“你不能再瘦喔。”
徐书原挑挑眉，听见他说：“再瘦就没手感。”
“什是手感，不知道。”
还是亲自探索解吧。徐书原渐渐反客为主，害得付嘉咯吱直笑：“喂你往哪摸啊，喂，喂！”
竟然还是理直气壮语气。
徐书原抬抬眉尾，将手里打包盒放旁边：“中午加餐。”
“你买什？”
“鳗鱼手卷。”
“哇哇哇！”看盒子居然还是自己最爱那家日料店，付嘉马上翘起嘴，“谢谢徐经理。”
付为民表情愠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起身：“没别事先告辞，付嘉还在家里等。”
身后付为民啪就把茶杯摔，徐书原走到门口又回头：“有时候很庆幸付嘉不完全像你。”
*
步出写字楼雨已经停，秋风吸入肺间很清凉。经过商场大门，停足片刻徐书原又返回四楼，再出来时两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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