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哈哈大笑,把烟蒂摁在地上,抬起脸看陈砚乔,笑意荡漾:“今晚要去那里吗?”
陈砚乔也笑:“诶,你这道德水准不太行啊,怎勾搭起有夫之夫。”
“道德水准贯低下,勾搭有夫之夫才刺激。”文渊看着他,再问道,“去吗?”
陈砚乔手机响,他掏出来看眼,笑嘻嘻对文渊说:“不去,最近喜欢道德高尚男人。”
文渊踢他脚,让他滚。
“亲前夫。”
文渊抿抿嘴角,还是没能憋住,笑骂他:“去你。”
“还有钱花吗?”
“怎,当是离婚要给前妻赡养费啊?”
陈砚乔掏手机转账:“你要就给呗。不过不要期待过高,最近手头也有点紧。”
为什你背着爱别人
……
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还有人“噗”地喷出来酒液,“观众席”上阵吵闹。
文渊毫不在意,只脚踩在单人凳上,感情充沛地引吭高歌。
陈砚乔面露微笑,直看着沉醉歌声文渊,没想到他还挺有幽默感。幽默感是聪明人才有高级能力,这看,他还真是怪可爱。
拉走:“文文,唱首歌?”
“好。”
其他人看气氛还算不错,并没有想象中剑拔弩张,虽然多少有点失望,但场子很快恢复到应有气氛。大家吃吃喝喝,吹牛调情……直到文渊扯着嗓子唱——
最心爱情人
却伤害最深
陈砚乔顺势走开,接电话,徐开打来。
“乔哥,你睡没?”
“还没呢,你这会儿才下班?”
“嗯。已经从公司出来。”
陈砚乔代驾到,他坐上车:
最近陈砚乔要弄个房子是方面,另面老头子又间歇性地看他不惯,断他零花钱。哥嫂那边倒是能要到,但是找哥哥嫂子要钱养男人这种突破底线事他是不会再做。
文渊突然面色凝重起来,皱着眉头从包里掏出烟点上,深深吸口,抬起下巴骂道:“该死,差点真爱上你。”
“原来你不是真爱啊,那不给。”
“爱啊,怎可能不爱你,头发就是为你染。”
文渊踮起脚,噘着嘴要亲他,被陈砚乔皱眉推开:“别碰,讨厌烟臭味。”
闹完通,接近午夜,也到该散场时候。
大家站在KTV大门口,等车和等代驾。文渊今天没开车,陈砚乔走到他身边,抬手就摸他头发:“怎又变个色?”
“因为腻。”
“别说,这颜色挺适合你。绿毛比粉毛好看……咳……”陈砚乔捂着被文渊手肘顶过肚子,“靠,你想谋杀亲夫。”
文渊斜着眼珠:“谁是亲夫?”
为什你背着爱别人
……
噢
软弱灵魂
已陷入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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