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你是准备好?”
徐开也不能说他准备好:“你要是想话……就随便你。”
“原来你是这随便人。”陈砚乔轻笑。
“不是啊。”徐开辩解,又不好意思,“因为是你,才愿意。”
听徐开闷声闷气决心,陈砚乔心也猛收缩,拉扯着,微微发疼。
以往在外面过整夜时候很少,陈砚乔喜欢和人身体接触腻歪,却并不习惯那种亲密无间关系。在生活中给予对象足够多空间,也是害怕连吃住都在起,会太快腻烦。
这次情况有点特殊,徐开并不能分太多时间给他,无论身体接触,还是关系亲密度,都让他觉得不满足。再加上最近老头子越发看他不顺眼,天天耳提面命。他得在外边躲躲,让他老人家眼不见心不烦,等到想儿子,念他好,他再回家住住。
这话听在徐开耳朵里,就有种私定终身味道,是认定彼此,再也不会分离。
既如此,他又想到陈砚乔刚刚保留。尽管难以启齿,他也想知道对方究竟怎想:“你刚才为什……?”
“什为什?”
通红,闭上眼,把脸侧向另外边,暗暗咬住嘴唇。
他不知道陈砚乔要把他怎样,不管怎样,已经到这步,他也没有退缩余地。那只带着凉意手,摸上他腰际发烫皮肤时,他身体微微战栗,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又或者二者兼有之。
然而陈砚乔并没有超出往常举动,除将他从背后抱住按在窗台安全护栏上,咬着耳朵叫他:“小开,腿并拢。”
月亮落在瞳仁里,变成小小个白圆点,跳动着,又被瞳孔圈住,无法逃走,连同那片月光都氤氲模糊,又止不住地浮动荡漾着。
对于睡着人,夜晚很短,对于清醒人,却很长。然而对于十五月亮来说都是样,上半夜它总是高悬天际,下半夜它已经落入高楼背后。
他埋进徐开头发里,用力亲下:“宝贝儿,你也别太迁就,没
“就是没有对……那什。”
“没有对你做到最后?”
“嗯。”
“觉得你还是有点害怕。”陈砚乔又说,“这里也没有准备工具,硬来话,零号可能会受伤。”
“哦。”
屋子里家具什物都没有,水电却是通。两人洗个清水澡,拥抱着挤在唯沙发上,身上盖着陈砚乔风衣。
“为什这里单就有张沙发?”从刚才徐开就想问。
“从家里搬来。”陈砚乔躺着也不安分,手指在徐开耳朵和后颈来回轻抚,“这个沙发坐习惯。”
徐开笑话他:“就走哪儿都带着?怎跟小孩子样。”
“不是啊,打算在这边长住。”这他倒是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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