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刚才,确不适感更甚,也更让人害羞。徐开洗干净身上又出很多汗,陈砚乔才略微松开他,从柜子里拿出另个东西。
徐开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句话:“这又是什?”
陈砚乔咬他耳朵,
“不看啦。”陈砚乔撇开脸,随意聊天,“其实没什好别扭。不说婴幼儿,人生病或是老,必然需要人帮他处理这些,而这种事情,往往是自己亲属家人才能做得最好。无论花多少钱请护理,都不及自己家人。”
徐开想到妹妹最严重那会儿躺在医院,这些事也要妈妈为她做,而徐开也给小侄女换过尿不湿。从这个层面说起来,好像又没有那难为情。
“你也为家人做过这些事?”
“没有,看见爸这照顾妈。妈妈去世前病得很厉害,爸爸直想保住她。有次他工作结束回家,发现几个护工都没有帮妈妈换纸尿裤,就把所有人都骂走,然后自己去换。”
“你爸爸很爱你妈妈。”
“你自己会吗?”
徐开头皮麻,想到之前得知自己是零号,并为此做“功课”时震惊和浑身发麻。
“还是帮你吧,不熟练可能会把自己弄伤。这方面,对你有点不放心。”两人已经进浴室,陈砚乔将要用东西拿出来摆开,依次介绍完使用方法,便戴上塑胶手套,指挥徐开,“脱。”
徐开害羞又尴尬,脸红到脖子根:“……那个,,还是自己来。”
“害羞吗?反正会儿也要坦诚相见,没什可害羞。”
“是啊。”陈砚乔脱下手套,“好,后边你自己可以。洗完澡再出来,在外面等你。”
徐开花好半天,终于把自己洗得像只待下锅蹄髈。他裹着浴巾,刚拉开浴室门,陈砚乔在门外将他抱个满怀,并顺手把浴室灯关。
“干嘛关灯?”
“怕你害羞。”话落音,陈砚乔便吻住他嘴,拉拉扯扯将他拉到洗手台前,从镜柜里摸出另个兜里东西并戴上指套。
他把徐开按在台前,亲吻地间隙,轻声道:“这会有点不舒服,你忍忍。”
“……”徐开憋半天,“……脏。”
“不介意这个啊。反正人就是这回事,不论看起来多光鲜亮丽,背着人总会拉屎撒尿。”
“但……但那是背着人。”徐开已经不知道怎说是好,陈砚乔这人真是自己毫无羞耻心,也点也不顾别人羞耻心啊。
“不看你行吧。”陈砚乔已经摆弄起工具,“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心理负担,是从现实考虑提出建议,不能俩第次,最后弄成事故现场。”
实用主义者徐开,还是被这最后句话说服,扭扭捏捏地:“……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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