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催不催促，那个回答终于还是传到
他
耳朵里：“小开，
们分手吧……对不起。”
说这些话陈砚乔反而很平静，平静到有些悲伤：“不能因为你和爸闹僵，虽然们很多矛盾，但他毕竟是爸，你能明白吧……”
听到“分手”，徐开脑子已经不转，剩下只有
点思维惯性，还能顺着陈砚乔话继续往下想。在父亲和男友之间，他选择家人。
“……你很好，是觉得累，对们感情不够坚决，是对不起你……”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耳朵也像被堵住，电话那端陈砚乔声音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小开，人这辈子或多或少都会经历几次失恋分手，开始会很难过很伤心，忍忍，很快就过去。你是个很好人，值得更好感情，别因为这件事蹶不振。”
“……你接？”
“你说你被禁足，来带你走。”
陈砚乔果然不耐烦地：“你带得走吗？”
“带得走。”徐开自认还有点拳脚功夫，对付两三个安保什
绰绰有余。陈父总不会叫队保镖守着他吧，“要是带不走，就报警，你爸也没有权利限制你人身自由。”
“徐开……”
“比如你父母。他们并不是理解你，而是你独自在外生活，他们管不你，在极力反对失去儿子和捏着鼻子强咽下去之间，选择忍受。”
“……”
徐开发懵，他从没想到过这层，他也不知道陈砚乔突然这说是什意思，但从他这些话里，读出种不确定味道。这种感觉让他心慌。
“乔哥，要不你先回来，们商量商量对策。”
“回不来，被禁足。”
徐开久久不语，陈砚乔说完准备好话，沉默片刻：“……没别事，就挂。”
电话挂断，徐开手无力垂下。
“乔哥，你放心，定把你带回来。”
“徐开！”陈砚乔提高声音，“你冷静点。”
“你想想，要是你用那种方法把带走，爸还认这个儿子吗？”
“……”徐开眉头狠拧，反复吞咽着唾沫，“那，那要怎办？”
这次陈砚乔沉默更久，久得徐开额角开始冒汗，呼吸开始发颤，脑子逐渐僵硬，却不敢再催促他回答。
“……禁足？”
“爸不让出门。先不说，有些乱。”陈砚乔挂断电话。
听着手机里忙音，徐开好阵回不过神来，这切实在是太偏离他预想轨道，他心也团乱麻。
不光是心乱，还有种心脏空悬不安和恐惧。这种恐惧，迫使他在明知陈砚乔现在不想接到他电话时候，却还是不顾对方厌烦又拨通他号码。
“乔哥，你把你家地址发给，现在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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