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重,也很晕,他知道自己已经醉
陈砚乔表情收,目光冷冷:“你想这样?”
其他人将他拉开:“哥们儿,都是误会,大家都喝高。”
“误会个屁,他丫就是故意。”
“你们谁带他去医院看看吧,费用算。”
大家自发把那人往包厢外拉,说要送他去医院。那人自是深受侮辱,大骂陈砚乔有几个破钱不起。
陈砚乔胸膛起伏,怒目横对,上身被众人拉住,也伸长腿又踹那人脚。
那人也被打毛,这会儿站起来,也想挣着去揍陈砚乔,但已经被死死扣住往后拖,只能破口大骂:“操你妈陈砚乔,你等着,让你吃不兜着走。”
“你不是要搞吗?这就不搞?”
“谁他妈要搞你,你丫是不是脑子有病?”
陈砚乔恼怒表情收,露出恰到好处疑惑:“你刚不是凑过来要电话,又说要把搞得很爽?可是纯1,你他妈在侮辱1格。”
杯洋酒兜头浇下,人还没反应过来,鼻梁又挨两拳,那人“嗷嗷”两声,下意识抬手去捂,就摸两把鼻血,满脸不可思议大骂:“陈砚乔,操你……”
陈砚乔再扑上去,酒杯酒瓶应声碎地。他将那人压在地上,把掐住脖子,又是照头两拳:“现在怎样,爽不爽,啊?”
这切发生太快,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啊啊……别打,操……救命……”
“你这种下三滥就是欠揍。”陈砚乔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他妈搞男人搞到头上来……”
人送走,陈砚乔找个干净酒杯,又给自己倒半杯酒,颇有些委屈:“这事儿真不能都怪,谁让他在耳边直搞啊搞,最受不这种用下半身思考人。”
“乔哥,消消气,都是误会。”
“没生气啊,接着玩,要喝什随便叫。”
“误会”解开,玩乐气氛却没。服务生过来收拾完包厢,其他人也陆续找借口提前离场,没多久就只剩下陈砚乔自己。
酒还剩下些,他点歌,和着歌曲,个人把剩下酒慢慢喝光。
那人更气盛:“你以为你是什东西,人人都非得想搞你?”
“你没说要搞?”
“没说。”
陈砚乔抖开按着他手,屁股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那是听错,毕竟喝有点多,周围也吵。”
那人鼻血还没止住,陈砚乔这番轻松说辞更让他生气。他把抓住陈砚乔衣领:“这就完?”
反应过来众人开始拉架:“乔哥,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快把乔哥拉起来。”
“发生什?”
“怎突然打起来?”
好不容易把两人扯开,那人已经鼻青脸肿,鼻血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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