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愣愣,反应过来他说还是前个,也只好顺着他:“谈谈肯定应该,起码得知道人家里为什不同意你们。”
他知道陈家不同意原因,无非他是个男人。但陈砚乔是同性恋,这就是个不管陈父是否接受都已经存在事实。既然陈父最后都得接受儿子喜欢男人,为什那个男人不能是自己?
“说起来跟媳妇在起时,岳父也不同意,觉得没钱没本事。就说你给年时间,让证明给你看。那年玩命打比赛,也是真差点丢命,但也确实赚到钱,娶媳妇。”
“男人嘛,要是连让人把闺女放心交给你能力都没有,还算什男人。”
徐开手里矿泉水瓶被他攥得滋啦作响,他咬咬槽牙:“明白,谢谢哥。”
还猜你怎突然不来。说年轻人突然改变生活方式,那不就只有件事嘛,”教练说着自个笑起来,“是不是谈对象去?”
徐开点也没有玩笑心思,心事重重地低下头。
教练看,也收住脸上笑:“这是失恋?”
徐开把脸抵在膝盖中间,他无法掩饰自己心情。
教练拍拍他肩:“年轻人嘛,恋爱失恋都正常,二十多岁,感情没定性,总是见个爱个。”
从拳馆出来,徐开重新燃起希望。或许最后还是无法和陈砚乔在起,但只是这样就放弃,他还是很不甘心。无论如何,他都要见陈砚乔家人面。
中断联系数日后,他再次拨通陈砚乔电话。
听着电话里是空号忙音,徐开愣,跟着眉头狠皱。他路边借个电话拨过去,仍然是空号。他皱起眉头松开,定是陈砚乔他爸以防儿子被找到,而强迫陈砚乔换号码。
做好决定,徐开又无从下手。他既不认识陈砚乔家人,和他也没有共同朋友,更不知道他家在哪里。说起来,他们联系竟然这脆弱,旦打不通电话,他就好像真从这世界上消失。
徐开在记忆里搜索能够找到陈砚乔蛛丝马迹,唯独能够想到,只有个叫
“不是这样。”陈砚乔并非移情别恋抛弃自己,“是他家人不同意。”
“这个好办啊。你看她家人为什不同意,你尽量满足行呗。”教练放下水瓶,“只要你俩铁心要在起,家人意见就只是个参考。”
“但他决定要听家人。”
“哎,也有这种情况。”教练又拍拍他肩,“小伙子,别难过。还记得上次你教那个女学员?她后来问过你好几次。感觉你跟她肯定有戏,要不要帮你联系联系?”
“还是该和他家人当面谈谈,你说是不是?”徐开抬头,看着教练,无处求助他,希望得到个回答,无论是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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