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好几个男人把女服务员围在中间,人抓着她胳膊,恶声恶气地指责,经理也很无奈,只能在边上劝。
见韩景山来,人群自动让开,经理给他使眼色,意思遇到专门挑事儿。
“老板是吧,来得正好,你们服务员把衣服弄脏,怎赔?”男人指着他胸前滩酒渍。
女孩欲哭无泪:“韩哥,根本不是这样,他非要陪酒,说们是正规地方,不干这些,推推攘攘,不小心把酒撒他身上。”
“怎赔偿们再商量,你先放开她。”韩景山道。
就这不尴不尬地坐会儿,韩景山也没赶他走,反而给他拿罐可乐,在他对面坐下。
“就这喜欢陈砚乔,非得找到他不可?”
徐开抱着可乐罐,低着头。个不熟悉人说出这些话让他很羞耻,又无法否认:“有事情要和他说。”
“你事情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换号码没有通知你,定是他不想再跟你联系。即便你找到他,也什都改变不。”
“手机是他爸逼他换,他家人不让他联系。”
合陈砚乔什。现在想来,那人话里有话,说不定他知道些陈砚乔消息。
找到韩景山并不费力。他说想聊聊,韩景山不顾正是生意繁忙时候,把他带去三楼办公室。
“喝点什吗?”
徐开看着两面墙藏酒,不由暗暗吃惊,这人有多喜欢喝酒。
他摆手:“不用麻烦,不渴。”
“不可能,你不拿出让满意赔偿,还得找她跟走趟。放开她,要是人跑,找谁?”
韩景山咬咬牙:“你觉得怎赔偿合适?”
“这样吧,这衣服买成万多,你陪五千就算完,还有今天消费免单。”他踢脚旁边
“他又不是小孩,他那样性格,实在很难被人控制吧。”
“……”徐开很焦躁,他根本没想从这人口中听到这些话,“……你根本不解他。”
男人不再说话,徐开站起来准备离开。
这时韩景山接到电话,大堂经理告诉他,楼下包房有人闹事,让他去趟。
他俩齐下楼,走到二楼楼梯口就听到吵闹声。韩景山急急往包房那边走,徐开顺腿跟在他后面。
韩景山把打开冰柜门又关上,直截当地说:“知道你在找陈砚乔,不知道他住哪里,也没有他新联络方式。帮不上你忙,实在不好意思。”
“……不,没有,你太客气,谢谢。”
“大家只是起玩,基本上不会互通太多私人信息。”
“哦。”
对方这说,倒是让徐开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开口。既然人家不知道,他理应道谢告辞,不再打扰。但这实在是他最后根稻草,他真很难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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