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多决绝伤人话,徐开应该不会再回来。这样也好。只是前次分手后他那些自调节疗愈戏码,又得重头再开始遍,不知道给点钱,文渊能不能再继续忍受他段时间。
陈砚乔原本是这想,所以第二天徐开出现在病房时,他十分惊讶。
那会儿陈砚乔正被护工扶着去走廊那头卫生间。他缠头跛脚还打着吊针,护工是个年纪和他爸相当老年男性,架着块头那大陈砚乔犹如泰山压顶,异常吃力。
陈砚乔也很不舒服,
他说着无情话,也知道徐开心里有多难过。不过还是那句话,长痛不如短痛,他也相当讨厌这种僵持和拉锯煎熬,不如彻底破坏,然后再各自重新开始好。
“你也看见,揍也挨,说吧,你接下来还打算怎办?”话说得多,止疼药也止不住挨打那侧脸越来越痛。陈砚乔纳闷地,“你看起来也不像个,bao力份子,怎下手这重。”
徐开原本来找陈砚乔和好,他直相信对方只是因为家里阻挠才和他分手。他点也没想过陈砚乔欺骗他,同时还背叛他们感情,爱上别人。
他愤恨已经在挥出拳头那刻发泄光,此时心里只剩下片荒芜悲哀。他知道自己该死心,可是那颗心仿佛已经不再属于他,它拥有自己意志,它那决绝又可悲地仍爱着陈砚乔。
接下来该怎办?徐开讷讷地:“不知道。”
什好?他看你挨打,都不送你来医院。”
陈砚乔冷笑:“你把打伤,又送来医院,你倒是个有始有终很负责人哈?”
徐开不顾对方嘲讽,压抑着心里难过,还是认真地:“因为还是喜欢你。”
还喜欢你,所以对你欺骗和背叛那生气。
还喜欢你,所以无法放任不管。
“那告诉你吧。”陈砚乔挪挪身体,平躺着,终于正面面对徐开,“从医院离开,回到你自己生活去,别再来找。”
“陈砚乔……”徐开哽咽地喊他名字。
“发生今天这些事,们真再没有可能,你走吧。”
徐开走。
病房门自动合上那刻,陈砚乔心也下关上。那里即孤独,又安静。
陈砚乔久久不语。
他轻叹口气:“你这人就是没劲,好聚好散不好。”
“都给你个充分分手理由,你接受不就好。就会带着愧疚永远记住你,也记住们美好瞬间和你直率可爱。你却非要把这切都揭开,毁你在心中样子,也毁在你心里形象。把们美好过去变成馊隔夜饭……”
徐开放在膝盖上手指卷起,紧紧抓着裤腿:“你不要再说。”
陈砚乔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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