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怎能这轻易相信他,相信个数天前才在他面前坦
徐开突然掀开他手臂,猛地将人推开:“陈砚乔,你是不是没有心?玩弄别人就这有趣?”
“玩弄你对有什好处?”陈砚乔从床上坐起来,“老实说,在你身上花时间和心思,够泡打男人,还别说在你身上花钱。”
这话不仅没有消除徐开怒火,反而火上浇油:“不需要,从没问你要过这些东西。”
“行吧,算自作多情,费心做都是无用功。”他撩起眼皮,眼仁向上看着徐开,“不管你信不信,就算是,对着不喜欢人也说不出来喜欢。”
徐开有很多事想和陈砚乔掰扯理论,关于那些欺骗和背叛。然而听到陈砚乔又说出这样话,又暗示还喜欢他,徐开只觉得怒不可遏,理智丧失,哪怕再呆上秒,他都忍不住要揍他。
陈砚乔在酒精安抚下,安睡夜,然而徐开却因他那句“和好”失眠整晚。
他怀疑自己听错,看陈砚乔脸轻松笑,就知道他没有听错。他也知道陈砚乔酒量,这点还不至于让他醉到胡言乱语。
越是知道他是认真,徐开越是气愤。他怎能如此轻易地说出和好话,就像当初那轻易就分手。他到底把他们感情当什?把自己当什?
回过神来时,他只手已经按住陈砚乔脖子,他听清楚仍难以置信:“你说什?”
“说们和好吧。既然没能干净利落地分开,你也还喜欢,也挺喜欢你……”
“你这个混蛋。”
徐开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摔上门。
回到书房,“砰砰砰”打半夜沙袋,才将陈砚乔撩起火气平息下去。
把怒火,把他心都烧尽,然而希望种子又从那灰烬里开始发芽。
万陈砚乔说是真,他说他还喜欢,他还想和好。徐开想到以前那些日子,那真实具体地存在过,总不会都是假。或许陈砚乔能够改过自新,以后都好好地在起,或许应该再给他们次机会?
拳头带着疾风落到陈砚乔鼻尖,却停住。
因为陈砚乔双手抱住他:“又要打?上次脑震荡还晕着。”话是这说,他又不躲闪,认命似闭上眼,“你要是还没解气,你就打,只是别打脸。”
没有等来落下拳头,陈砚乔睁眼,只对上双通红眼睛。他用力把徐开压进怀里,抱实,才在他耳边叹气:“要是早知道你练拳击,还这凶,肯定不会招惹你。”
过会儿,又自言自语:“也不定,谁知道呢。”
徐开就这样被他抱着,也不动弹。好阵,陈砚乔摸摸他后脑勺:“这次是做错,让你这伤心,之后会好好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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