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停,就在徐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身后点轻微喘气声又将他惊醒。他再次回头,想问怎还不睡,眼前幕将他瞌睡全都惊走。
他猛地坐起来:“你……”
陈砚乔轻轻撩起眼皮:“怎?自己处理下生理需求也碍你事?这次你准备打拳头还是打耳光?”
徐开咕噜声咽口唾沫,目光从陈二弟身上收回来,瞪着陈砚乔说不出话。
“你也想玩?借你摸下。”陈砚乔挪开自己手,大大方方对徐开敞开腿,要不是那矗立玩意儿,简直像个不要脸荡妇。
陈砚乔大口喘气:“你快放开,要死。”
“认输不?”
“……认认认……操!”
“还亲不?”
“不亲。”
头,在最后关头徐开还是拿捏轻重,换成耳光。耳光虽然比拳头轻不少,但侮辱意味却重很多。
陈砚乔舔舔嘴角,有丝血味道。他轻哼声,像是在笑:“又打?”
徐开冷硬地:“说,让你放开。”
陈砚乔再不废话,亲吻落在徐开脸上嘴上,也像扇在他脸上耳光,有时是亲,有时是咬,急躁而粗,bao,带着浑身火气和嘴铁锈味儿。
徐开沉默抵抗,两人在床上无声扭打起来,没有话语,只有身体和身体摩擦碰撞,以及些用力时吭哧和疼痛时呻吟,床架和床垫都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粗,bao摔打,发出些“吱呀”声。
“你去卫生间……”
“不去,床上躺着舒服。”陈砚乔又挪回手,旁若无人地,“哦,你要是受不,自个回书房吧,不需要你。”
徐开嘴角动动,终是什都没说,头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
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层薄被什也挡不住。他只觉得自己喉咙也越
“能不能好好睡觉?”
“能。”
徐开放开他,捡起自己被子和枕头,重新蒙头睡下。
继他躺下后,陈砚乔也同样捡被子和枕头,在另侧躺下,再没有逾举半分。
气喘匀,火气也跟着下去些,徐开又有点内疚。陈砚乔刚还手,但他拳头对自己来讲没什力气,哪怕自己收着力不至于把他打出好歹,但痛肯定还是他更痛。转念想,这切都是他挑起,是他活该。
衣服撕破,裤子也扯坏,床单中间被踹个大洞,枕头和被褥落地。
不出所料,扭打最后还是以徐开将陈砚乔绞锁得动弹不得而结束。
徐开仰躺,两条大腿用力夹住陈砚乔头,双手将他条手臂抓住,随时可以扼断陈砚乔脖子或者扭断他胳膊。
陈砚乔因为呼吸不畅,用力拍徐开大腿。
徐开松点劲儿:“认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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