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可以去世界任何个角落,然而全世界都只有这个小小房子能够给他安全感。他越是呆在这里,越是没法离开。他自觉从
“怎偏要否认啊,害怕自己露出那种下贱样子?”陈砚乔转身面对徐开,轻浮语气还带笑,“其实没什,反正人在那种时候都挺下贱。”
徐开听着不舒服,不知道陈砚乔为什要说这种话,直觉他有点不高兴,便问:“乔哥,你在生气吗?”
“……”陈砚乔转身背对徐开,“没有,睡觉吧。”
第二天大清早,闹钟六点响起,陈砚乔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徐开迷迷糊糊问他:“闹钟这早,你今天有事?”
陈砚乔并非本性温柔人,只是有分寸,对什样人做什样事,从不过分,这才让他看起来风度翩翩,绅士得体。
此前,他从没对徐开使过坏,是觉得对方纯真善良,理应被好好疼爱。经此遭,才知道他并非什良善之辈,陈砚乔也气得过头,无处发泄时候,也会在床上狠狠欺负人。越是看徐开忍受不住仍然沉默隐忍样子,他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最后做过头,他也毫无内疚。
夜晚归于平静,只有他心里无法平静,那里愤懑淤积,不得释放。因为身下环,更因为这是种无形枷锁,让他无法逃脱,不得自由。
徐开靠过来,从身后拥着他,肌肤相贴,体温传递,这是他以往最喜欢事后温存。往常这时候他会再说些甜蜜情话,为这愉悦画下完美句号。此刻他只觉得烦躁郁闷,说出话也变得难听。
“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啊,你是受虐狂吗,徐开?”
陈砚乔起半,想起自己所在,关闹钟:“没事,上个厕所。”
等他上完厕所回来,徐开翻过身来将他拥住,轻声安慰:“在家里没事,你安心睡。”
听这话,陈砚乔又想起前几天操蛋经历,生理疼痛和无法安睡心理折磨。他心头有气,却久违地有安全感,觉沉沉睡过去,醒来已经是中午。徐开早上班去,餐桌上还有放凉早餐。
陈砚乔把早餐热热吃。昨天计划失败,今天他哪里都没有去,等着徐开下班回家。
接连好些天,陈砚乔都呆在这里,事情也陷入僵局。
“不,不是啊。”
“不是吗?看你刚才比以往都更有感觉。”
徐开十分难堪,刚才他确有些无法自控,那是因为陈砚乔并不听他话停下。他小声嗫嚅道:“可能是们太久没有在起。”
“不用找借口,你就算是受虐狂也没关系。”不等徐开反驳,陈砚乔又轻飘飘地说,“你要喜欢,可以配合你哦,适合你这种玩具也有很多,你要是有兴趣……”
“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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