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床是爱人,有共同志趣是朋友,爱人和朋友并不冲突。”
“可不需要爱人,也不需要朋友。”陈砚乔笑意不减,瞅着徐开,目光向下游,“只需要炮友。”
徐开咽咽唾沫,对上陈砚乔目光:“不是炮友,是爱人。”
“就是炮友,不是爱人。”陈砚乔凑近徐开嘴唇,温柔吐息,湿热气息交换。
徐开鼻腔全是陈砚乔味道,嘴唇也碰到他柔软唇。他不知道怎突然就这样,心肝颤栗,神魂颠倒中还在坚持:“是
徐开发现他没法立马说出来,花点时间回忆,好像毕业后就没见过面。上次在群里聊天,还是两年前校庆大家商量是否回学校看看。
“不会就你认为和他们是朋友,人家根本就不这认为吧。”看着徐开那有些茫然表情,陈砚乔终于有点胜利开心,“人家过生日、结婚叫你吗?”
“室友这种关系本来就是强制在起生活,被迫接受彼此,根本不是主动选择关系。你这性格,估计你那些室友就没个喜欢你,只是面上要过得去,才没表现出来。”陈砚乔幸灾乐祸,“看来你也根本没朋友嘛。”
“……”
徐开不说话。
习惯。你看平时和起玩人,谁不得看脸色,有人敢拿当冤大头?高秋怡自以为是,她什都不知道,你别听她瞎说。”
“你平时起玩人里,也没有个是你朋友。”
“怎没有……”陈砚乔差点就要说文渊和小禾,但又觉得和这两人关系有些微妙,时没有说出来,话便被徐开抢走。
“这些人里没有个人知道你真实身份,说明你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基本信任都没有,又怎可能是朋友。”
陈砚乔语塞,也不肯就此罢休:“你有朋友吗?认识你这久,也没见你有什朋友。”
陈砚乔也住口,心里又有点后悔。不知道怎回事,他现在对着徐开张口,就只有伤人话。
不过也不能怪他,他今天这处境,徐开是罪魁祸首。
“朋友这东西锦上添花,有没有都无所谓。”陈砚乔收起那种讨嫌口气,用种洞察世事冷淡口吻,“实在需要时候,花钱买就好,反正友谊很便宜。”
徐开突然侧身面对他,好像并没有因为刚才话受伤:“既然们都没有朋友,们做朋友怎样。”
陈砚乔怔,随即脸轻浮笑容:“什朋友?上过床那不叫朋友,叫炮友。”
“只是你没见,当然有朋友。”
陈砚乔轻蔑地:“可别说那拳击教练是你朋友。”
“他算个熟人。”徐开自信,“大学同学、室友都是朋友啊。”
“你们多久见次面?多久联系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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