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朋友圈,他就安详地躺在床上,等徐开打电话来慰问他。身体实在是很不舒服,等着等着,他睡过去。
打个盹时间
孟笛瞅他会儿,冷笑声:“算是知道徐开为啥不乐意跟你在起。”说完就把门拍在他脸上,句话噎得他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陈砚乔缩在酒店床上,哼哼唧唧地:“青姐,还是有点冷。”
“没有更多被子,叫前台再送两床上来,你等等。”
“好。”
何小青去摸他额头:“还是有些发烧,叫医生过来再给你吊个水?”
窗外细雨纷纷,眼望去,世界都是片朦胧灰色。寒意和潮湿像细铁丝样冷津津地缠进骨头缝里,身上每寸都是湿冷,空调暖风都不顶用。南方倒春寒真是折磨人。
陈砚乔没想到徐开老家会这冷,室内还没有暖气。他习惯无论车里还是室内,只要头顶有个盖子就很暖和,也习惯把自己打扮得很有风度,果不其然就重感冒。
何小青说他这大冷天偏穿风衣,纯粹自作自受。陈砚乔却有不同看法,他这不是受寒给凉,纯粹是怒火攻心,气急败坏,给气。
先是气徐开二话不说居然要结婚,后来去找他那结婚对象叫什孟笛,那女人居然说他脑子有病。
陈砚乔自恃长张帅脸,不说人见人爱,至少碰到人大都对他态度友善。时间紧迫,他也没工夫跟孟笛迂回,直接用商量语气询问,多少钱能让她离开徐开另觅良人。
“不想吊水,昨天扎针,手背还青着。”何小青也不劝他,过会儿,不知道怎地他自己又想通,“你叫医生过来吧。”
被子送上来,医生也来给他输上液。何小青以为他总该消停,陈砚乔把手机递给她:“帮拍个照片。”
“拍什?”
“拍,发朋友圈。”陈砚乔把输液手背横在胸前,偏头侧脸,副恹恹神情,“就这个角度,你拍吧。”
何小青咔咔给他拍好几张,陈砚乔挑张“病容美男”照片发朋友圈,配字:“好久没有感冒这严重,难受。”
孟笛倒也回得痛快,张口就要五百万。
既然她这痛快,陈砚乔也是痛快人,五百万就五百万,他当场就拿出份承诺书写上金额,让孟笛在上头签名摁手印。
孟笛看他两眼,突然反悔,骂他神经病。
陈砚乔有点生气,但对她这种反应也能理解,毕竟普通人现实中碰到这种事几率几乎为零。他耐着性子解释几句,试图让对方相信,那女人却脸不耐烦赶他走。
陈砚乔被逼急,扒住门框,口不择言:“你知道徐开之前是和男人交往吗?对,那个人就是。你未婚夫跟人搞同性恋,你还要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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