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他不理,还要跟别人结婚。心头郁闷,附近找个安静地方散心。”
徐日升愣,他这把年纪,早就过情情爱爱时候,还是提起酒杯,干巴巴地劝陈砚乔句:“有什好郁闷,以后找个更好。”
“找不到,没有比他更好,还得想办法把人追回来。”
“你说这话,就说明你还年轻。咱人口大国,你还找不到个更好?心眼子别那死。”老头子又碰他酒杯,“来,喝。”
喝上头,就不是这小杯能满足。徐日升干脆要个大,两人分着,你来往,把他皱皱巴巴脸喝得红光满面。
“没事。”
徐日升叹口气。
这会儿菜上来。小餐馆菜式重油重辣,颜色鲜亮,味道辛香,看就很有食欲。徐日升招呼陈砚乔吃饭,又问:“你来不来点酒?今儿都是下酒菜。”
“您呢?”
“就不喝,带着孩子呢。”说完徐日升招手,替他跟餐馆服务员要个二两瓶白酒。
徐日升将陈砚乔带去路边小馆,点几个家常菜,和他介绍吃鱼是当地特色,整个县城就这家鱼做得最好。
馆子不大,却人满为患,菜都是师傅现炒,且得等。大人没啥,小姑娘坐不住,老想往外跑。这人多事杂,怕她磕碰到,但徐日升多招呼几次,徐如月就听不进。
见她硬要从凳子上下来,陈砚乔掏几颗巧克力给她。
徐如月下意识看向爷爷,徐日升说:“拿着吧,说谢谢。”
徐如月从陈砚乔手里挑两颗,道谢。陈砚乔把剩下全放她面前:“都给你。”
酒旦喝高兴,心扉也就打开,说起下午孙女被欺负事,徐日升则又想到家里伤心事。
“哎,你说这儿女,都没能遇到个好人。特别是那闺女,带着孩子,自个身体还不好,都不知道以后们老两口没,她要怎办。”
陈砚乔拧开酒瓶,拿个杯子给徐日升倒小半杯:“叔,你也来点。”
“不来……这……行吧,少点少点,够。”
两口酒下肚,徐日升辣得龇牙咧嘴,脸上也升起红晕,问:“你不是这儿人吧,咋到们这地方来?”
陈砚乔也灌口酒:“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是来找对象。”
“找着吗?”
徐日升嘱咐她:“吃着糖就别乱跑,听见没?”
徐如月鼓着腮帮子点头,又问陈砚乔:“叔叔,你衣兜怎还装着巧克力啊?”
“前几天生病,药很苦,吃完药就吃颗去去苦。”
孩子鼓起腮帮从左边换到右边:“大人也怕苦哦,长大,都不怕吃药。”
“就属你能干。”徐日升转头对陈砚乔说,“下午事,多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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