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放眼望去,这餐厅灯光错落、环境优雅,乐池里钢琴和小提琴二重奏,乐声悠扬。他们坐在落地窗边双人座,脚下便是洛杉矶绚烂城市灯光。
择日不如撞日,此情此景,或许求个婚也不错。他招来服务生,要纸笔,询问服务生是否可以请乐池小提琴家过来为他们演奏,他想向对面男士求婚。
服务生面露惊讶,看徐开,又看他。陈砚乔微微摇头,服务生便懂,回答说去帮他问问。
“问什?”徐开看着两人打哑谜。
陈砚乔面不改色:“刚点餐,让
唯能动就是嘴,两张嘴带着火气地又啃又咬。唇舌碰上时候,绞缠得动弹不得状况自然就分开,没多会儿陈砚乔就居上位。
“凶是吧,”说着啪啪屁股上就是几巴掌,“再凶啊?治不住你……”
话未落音,徐开翻身而起,位置调换。徐开坐在陈砚乔身上,手按住他手,手蒙住他眼。
陈砚乔露出唇角勾勾:“真是出息,学会这玩。”
“……闭上你嘴。”
俩吵架,就是来哄你,还让着,你什时候让过?”
“那你再想想,俩吵架都是谁错?谁错,谁道歉,理所当然。”
陈砚乔简直要被气笑:“你不会想说都是错?还理所当然,你到底讲不讲道理?”
“什时候不讲道理?就拿现在来说,也是你先叫‘土包子’。”
“你没叫‘洋包子’?”陈砚乔捋,“工作上事不比你懂?要你来管。”
……
身上火气随着其他并发泄干净,傍晚时分,两人又手牵手下楼吃饭。
餐厅里,陈砚乔将自己烤羊排里混彩椒块挑出来,每当徐开用勺子往嘴里送饭时,他就把彩椒盖在那勺饭上,看徐开并送进嘴里,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徐开对他这行为早习以为常,撩起眼皮看他眼:“不想吃就放边,会儿吃。赶紧吃饭,菜凉。”
陈砚乔低头时摸把胸口,隔着衣服内袋里有个小包,包里是枚戒指。他带在身上很久,心想总有机会送出去,然而直到现在还在兜里。
“不要管,你就别把叫来。”
……
终于到酒店,办理入住时,两人短暂地闭会儿嘴。到房间,再也没有其他人,关上门便继续。开始只是吵架呛声,跟着不知谁不小心撞到谁,开始肢体推攘,推着推着便扭到地上。
陈砚乔沉声:“徐开,你要是再敢下手没轻重,别怪不客气。”
徐开听话,沉默地咬着牙,想要将陈砚乔锁死,却不敢太用力真弄疼他。陈砚乔也不是吃素,拼尽全力反抗,两人跟两条大蟒蛇似,绞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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