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上次你高烧闹着要吃,华叔去买。”
林泊川难为情起来:“不太记得,高烧经常说胡话,听华叔说那天你照顾挺久,说什奇怪话没有?”
“……没什。就是吵着要吃罐头。”
听到这个他也并没松口气,还是觉得在臧白面前露出那面怪难堪。
“其实是小时候生病发烧,妈妈就给吃罐头。她不带去医院,觉得打针吃药是害人,说发烧吃罐头就能好。那种时候吃到又冷又甜糖水人是会舒服很多,可能潜意识里直都相信罐头能治发烧。”
臧白愣,他当然知道这是让他吃意思,但他不明白是林泊川这是干嘛。讨好他吗?这直接?想到这儿,最近直阴魂不散别扭情绪又出现。他不自在,但又不想让林泊川看出来,他想回到之前相处模式,哪怕互相膈应,生气也生得干脆爽快。
“怎,让给你试吃啊,怕下毒毒死你?”
“那死定,刚吃馄饨已经全吞肚里。”没有讽刺,没有针尖对麦芒,宽容地句带过,甚至对他温和地笑笑,这让臧白不知道该怎把这话继续接下去。
林泊川又把荷花酥朝他面前送送:“好吃要分着吃才更好吃啊,个人吃饭很没意思。”林泊川把荷花酥喂进他嘴里,自己叉个黄豆糕,“你是不是不喜欢吃甜食?”
“嗯。”
“醒吗?”
臧白轻敲房门,门里面传来有气无力声音:“嗯,进来。”
臧白没有进去,从开启门缝里问林泊川:“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嗯,吃点吧。”
不多会儿,臧白端餐盘上楼。林泊川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臧白把餐盘放在沙发边茶几,晚清汤馄饨,碟甜点,还有罐桔子罐头。
臧白想,林泊川小时候要是感冒发烧,
“罐头呢?”林泊川把罐头打开,找个杯子倒出半分给臧白。
“这个还行。”
林泊川自己靠在沙发上,吃罐头吃得最认真,把最后滴甜汁都吮干净。
臧白看他是真喜欢吃这个:“还吃吗?罐头还有。”
“不吃。家里怎会有这个?”
林泊川吃几口馄饨,从馅里吃到整块虾尾,很香也很鲜,问:“是你做?”
“不是,阿姨包。说圣诞节剩些虾和牛肉,她全用。馄饨冻着不会坏。”
“哦,以前家里没吃过这个,以为是你做。”
臧白莫名觉得林泊川这蔫唧唧语气有些失望,指着那盘精致甜点:“这今天回家带来,没想到孙姐甜点做得这好,尝尝?”
林泊川放下筷子,拿小叉叉个外观最好看荷花酥,却没往自个嘴里送,用手接着送到臧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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