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川在哄他,这人到这种节骨眼上,竟然还有心思逗自己开心,臧白心想,真是服。那大项目,那好机会,他真点不心痛吗?那必然不可能。两人都被林广跃那老狗摆道儿,林泊川还在这儿跟他装沉着冷静无所谓。
但不管怎样,他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拖着病体急火攻心,臧白起码能放心些。
“这种老古董没兴趣。”他把手从林泊川手里抽出来,“看你也没什事,先下楼。”说完臧白匆匆离开房间。
拉上门,臧白才背对房门顿下脚步,平复自己情绪。
可是那疯狂跳动心脏怎也静不下来,林泊川高烧像会传染似,臧白脸膛、脖颈,还有被握过手,全都红艳艳发着烫。烫得他又心疼又委屈,鼻子酸酸,眼睑润湿——
而是怎解决他困境。
自从他爸去世后,第次有人对他伸出援手,臧白突然有些鼻酸,心里那种强烈情绪简直要冲破他理智。
这种快要压制不住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也没那重要。再说,这房子妈和都有份额,臧宁蓉想把她赶出去也没那容易。倒是你,项目怎办?”
“没什办法。”林泊川就这样平静地接受现实,“知道二叔,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其实说起来,在他让把你也带上时候,就该意识到不对。他恐怕早就料到这次投标会有你姐,而他也料到你肯定会帮对付你姐。们都被他利用。”
臧白咬着牙根,双手放在膝盖上,有些难受地抓紧裤子。
林泊川好起来后却很少呆在家里,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臧白没问,他也不说。
直到两周后,臧宁蓉给臧白打电话,说之前四千万已经退回臧白账户,也让他别费那心思,多少钱都别想拿到秋榕路房子。他才知道林泊川这段时间都
“如果不给你出这个主意就好,没有梁天,你拿下这个项目,林广跃总不能直接从你手上生抢。”
“如果不是你出这个主意,拿不下这个项目。就算拿下,二叔要真铁心要,也能从手上生抢。”林泊川把手覆在臧白手上,根根捋开他揪紧手指,拉着他手,轻轻握着,“别难受,怪没用,以后定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
“委屈什,替你憋屈。”
林泊川笑笑:“你不是昨天才去给出恶气,不憋屈。”
“听三哥说,你昨天把二叔最喜欢那只古董紫砂壶给砸碎,那壶当时拍下来花不少钱,他去哪儿都端着,那可是他宝贝。”说着林泊川笑起来,“对,三哥还买个新让去和二叔赔罪,赔罪是不会去,那壶也送你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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