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几次,臧白忍不住:“妈,有
“也快。”
“那你快回来,都想你。”
“嗯。”
“……小白哥,你是不是,和林哥吵架?”
“……”
白玉珍摇着头:“你这孩子……你也要为小川想想啊,人不能这自私。”
臧白沉着脸不说话,白玉珍也只叹声气。
在海城日子浑浑噩噩,开始总是失眠,宿宿胡思乱想睡不着,那会儿觉得时间像是被拉长,每天都很煎熬。
段时间后,又开始整天整天地睡觉,好像是为补上前面那些日子缺失睡眠。他什都不想做,对所有事情都失去兴趣,不再画画,刘刀邀请他参加活动,他也都拒绝。
转眼夏季已经结束,日子开始缩短。当臧白再出门时,已经需要在T恤外面披件外套。他这才猛然察觉,自他和林泊川分开已经过去快三个月。
“现在永久标记不是AO主流选择,但从医学角度来讲,这对双方都有很多益处,”医生看眼臧白脖子,“你结婚吗?”
“结。”
“计划永久标记吗?”
臧白不太愿意回答这方面问题,医生也看出来,没再细问,只是劝句:“结婚还是要早点标记,哪怕是临时,对你和你伴侣都好。”
回家路上,白玉珍被提点后也想到这茬,询问臧白:“你和小川都结婚四年多,怎他还没标记你啊?”
“……随口说,瞎猜,总之你快回来吧。”
“好。”
挂断电话,臧白喉头有点哽。他不知道为什林泊川回来都不找他,甚至不和他联系,点音讯都没有。
可是臧白并不擅长逃避,哪怕是很痛苦结果,他也更习惯去面对。他要回茶城去,哪怕是结束,他也要林泊川亲口告诉他。
在房间收拾东西,白玉珍总在他门外伸头看。
这段时间对方直没有联系他,他不知道林泊川出差结束没有,不知道他心情整理得怎样,然而臧白却在这迷迷糊糊蹉跎中,体会着几近失恋滋味儿。
实在熬不住,他点开和林泊川聊天框,还停在那条“知道”信息上。臧白打好字,又删除几回,他已经在不知道时候,失去询问对方勇气。
辗转阵,他给余幼星打个电话,问林泊川出差结束没有。
余幼星告诉他才回来没几天,可能是累坏,回来几天都没有在公司露面,好像在家休息来着。
“小白哥,林哥都回来,你什时候回来啊?小豪还计划起过中秋节呢。”
“不想让他标记。”
“你为啥不让人标记?”
“痛。”
“去医院做呀,不怎痛。”
“那也是痛,妈,你别管们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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