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没有躺他怀里，而是沿着床边蹲下去，上半身伏在床头，刚好和林泊川
脸齐平。
他们鼻尖想抵，认真看着彼此。臧白捧着林泊川脸，拇指在面颊轻轻蹭，林泊川手覆在臧白手背，把脸蹭进他手心。
“
真有这
管用？”
“真……”林泊川垂下眼皮，目光落在臧白嘴唇，轻轻吞咽着唾沫。他恨不得
口将那两瓣唇咬住，却又期待着它们主动吻上自己。
“那这样是不是更管用……”
才终于侧身躺下
。臧白就坐在他旁边，抬眼就能看到，伸手就能碰到，张开手臂就能拥进怀里——这个动作暂时还很难做到，刚刚为抱他，忍痛流不少血。
但牵手还是可以。林泊川把臧白手握在手里，会儿十指交叉，会儿攥在手心，会儿又翻来覆去地捏手指……
小狗表达喜欢会摇尾巴，小猫表达喜欢会用脑袋蹭来蹭去，人类表达喜欢会拥抱、会亲吻、会去碰触对方每寸皮肤……
林泊川现在都无法做到，他能做到只有双手，去握住另双手，用手指去拥抱、去亲吻、去和臧白手上每寸皮肤磨蹭，用双手对另双手倾诉爱意。
“还痛吗？”
话音刚落，臧白侧侧脸，错开鼻尖，贴上那两片有些凉唇。
贴会儿，他分开双唇含住林泊川下唇轻轻吮吸，拿舌尖扫过。四片柔软唇瓣凑在起，互相挤压着，感受着彼此柔软和湿热气息。很快，冰凉变成炙热，苍白变成殷红，熟透果子发着酵，甜蜜汁水在挤压中满溢出来。
林泊川很动情，他迫不及待地用上齿、用上舌，臧白却往后退点，不让他捕获。皱着眉，恼道：“你别动。”
他果真就乖乖不动。再等那止痛吻贴近，缓慢而粘稠，像是拉着丝热芝士，柔软而滑腻，像是沾汤糯米圆子。他囫囵地吞咽着对方，又不舍地吐出来，反反复复，搅缠在起。呼吸已经融合，晕头转向荡出灵魂似乎也要融合。
整个下午，两人就这样口口吃着对方，不知疲倦，汩汩流淌爱意，也没有尽头，直到天色渐渐暗下去……
“不痛。”
臧白看他整个脸色惨白，鬓角还挂着冷汗，很是无语：“你做什就不痛啊，看你还是先吃点止痛药，然后睡觉。”
“现在不想睡觉，也不用吃药，”他看着臧白眨眨眼睛，“真不痛，你比止痛药有效。”
“……”
他拽着臧白手，往下轻轻拉，有点不好意思：“你……躺怀里来。……让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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