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人带你离开。”
他紧接着说:“也可以让林家小子之后不再学校里找你麻烦。”
如果是寻常人,这时候大抵已经感激涕淋,但沈宁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所蕴含漏洞:
“像林那个啥这样人,谢先生,他真会受管束?”
很多人,天生就是个疯狗,主人或许能用缰绳和狗鞭管束它,但旦鞭子不够狠,缰绳也不够结实,它就会逃出来咬住任何个过
“你和林从柏在起?林从柏现在怎样?”
这正是沈宁关心所在。
他小声地说:“谢先生,把林从柏电晕,拖到洗手间,还绑住他,这会不会对你造成麻烦啊?”
谢寅:“……”
今夜风很大,窗外棵正对着窗大榕树不停地摇曳繁茂树枝,透明玻璃窗隔绝寒意,但仿佛依旧能听到呼啸风声。桌子上另只手机徒劳响两声,似乎是察觉到手机主人暂时不能接电话,很快又发来条信息:
那个男人声音如既往冷淡,透着股上位者混不在乎冷漠,在寒意入骨夜里格外无情。
然而此时此刻,沈宁需要正是这份能给予自己引导冷静。
沈宁尽量地言简意赅地陈述:
“谢先生,在春庆路附近个叫‘天谭’高级娱乐会所里,和林从柏在起。”
沈宁不知道对方知道多少,只能简单地描述目前情况。
大家开开心心走个过场不好?
沈宁边内心疯狂吐槽着,边从林从柏衣袋里拿出自己手机。
他飞快地解锁屏幕,意外发现谢寅竟然给他打好几个电话,就仿佛早已预知他今晚噩梦。不得不说,现在这个时候,单单是“谢寅”这个名字,就给他莫大胆气。
男生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冰凉大理石瓷砖上,飞快地拨出个号码。
几声嘟嘟响后:
【邵正觉:已经查到沈先生去向,正在赶往‘天谭’。】
【谢寅:带两个人过去。】
【邵正觉:是。】
手机暗下,谢寅提步走到窗前,透过看着远处庭院里风景。
他思维清晰,语气也毫无变化,在电话另头人正陷入危机情况下来看,实在是非常无情:
电话那头人对他怎会和林从柏在起,怎到现在这步毫不关心,他只是道:
“你现在安全?你还有多少时间?”
“把自己和林从柏关在洗手间里?锁门,外面人以为们在做那种事,时半会应该不会打搅。”
那种事?
谢寅飞快地把脑中奇怪念头甩开:
“谢先生。”
——
“谢先生,晚上好。”
电波传导平稳有力,过足足有五秒钟之长,手机那头才传来回音:
“晚上好,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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