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你不是演这个很娴熟?”
沈宁苦着脸,娴熟归娴熟,但“上班”总是让人不开心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发出不想上班声音,啊,是啊。
沈宁又打奏几首,不过受体力和身体限制,他练习会就要休息,做会手腕按摩。
临近中午时候,丽姨忽然道:
“谢靳先生和夫人快要到。”
沈宁不由扭头:“有客人要来?”
“是二叔儿子,他妻子生完孩子后这段时候胃口不佳,吃不太下家里阿姨饭,过来和丽姨学习。”
楼下院子里,他穿着身运动装,头上戴着条纯白色运动发带,挡住额头前发,手上戴着个黑色护腕,十分潮流青春地坐在鼓前。
上午阳光将他皮肤透射得刚刚好,白皙中带着点流动瓷色,两颊格外红润,红通通得像是吸饱汁水红苹果。
他手上握着鼓棒,微微抬起下颌,半眯着眼,闲适地做着准备动作。他耳朵中听着音乐,身体伴着音乐小声地吟唱,鼓棒落下,起初轻不可闻,而后慢慢加重,终于连成段轻快而紧凑音符。
鼓点犹如,bao雨如注,密密实实地将听众笼罩其中,挣脱不开也无力挣脱。这段演出酣畅淋漓,他停下瞬间,丽姨忍不住鼓掌:
“太棒,沈先生你演奏真好!”
宁宁,你又长大点()
丽姨连忙道:“也没什好学习,但是产后是要好好调理,定要多吃营养啊。”
“是这样?”沈宁茫然道:“让要把鼓拿回去?”
“不用,你待会玩你自己就好,大家都无聊,有点音乐伴奏更好。”
“哦。”
虽然说这几个月沈宁也跟着谢寅见过不少场面,但见亲人感觉还是不太样,沈宁自己在沙发上扭捏,谢寅看向他道:
虽然家人般都是带着滤镜,不过沈宁还是很高兴,他忍不住咧开嘴微笑起来,有些炫耀地对着谢寅说:
“谢先生,演奏怎样?”
谢寅作势拍拍手:“不错。”
沈宁眯着眼睛,脸上两个小小漩涡反射着光,颇有些自傲地说:“现在就差有人邀请们去表演,不过们社长说,如果没有人邀请,他可以自己去递简历,个月次应该是会有。”
谢寅:“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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