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齐弩良照常靠在沙发上抽烟。蒋彧收拾垃圾,就来到饭桌边坐着,像是等待属于他审判。
“不去午睡会儿?”
齐弩良如往常,只有蒋彧觉得如坐针毡:“睡不着。”
“睡不着你看会儿电视,或者去玩会儿电脑。”
蒋彧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动。
齐弩良转身就走,蒋彧两步赶上,有些急切地:“跟你起去。”
“你就别去。昨晚你也没怎睡觉,现在回家睡会儿。”
“不困。”
齐弩良驻足看他会儿,轻声说两个字:“听话。”
蒋彧停下脚步,看着男人驾车离开。
正脸寡淡地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她失败和窘迫人生,以及这失败而又窘迫母亲身份。
“……不关他事……”
而荣小蝶还哭泣着,遍遍重申不关这个罪魁祸首事。不关他事,那是关她事,连荣小蝶都在指责她不配做个母亲吗?
“别人维护那混蛋就算,你维护他做什?你非要这又蠢又贱?”荣八妹悲伤而绝望地站起来。
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荣小蝶也要把她当年路再走遍吗?也要和她样又蠢又贱地倒贴自己辈子吗?
“怎,有事?”
蒋彧仍是那副样子,只有放在膝盖手指缓缓卷起,抓紧裤腿儿。
齐弩良摊在沙发上,大咧咧翘着二郎腿,手指缓缓敲着烟灰:“既然你想说,那你就说说。你看着跟八妹找小蝶找得着急上火,你明明知道她人在哪儿,为什不告诉们?”
蒋彧咬着微微颤抖嘴角,抓紧裤子双手用力得冒出筋脉。
“你明知道离家出走大人有多担心,你还帮她隐瞒?荣八妹说她女儿没有离家出走胆子,定是你撺掇,你老实告诉,
听话。他这样还能算听话?
为什齐弩良不像荣八妹对荣小蝶那样,给他两耳光,叫他认识到自己错误,或者把他关在家里,让他好好反思悔改?
为什他要拉住荣八妹扇自己耳光手?
这些问题,蒋彧只觉得越想越烦躁。好似场,bao风雨来临前宁静,齐弩良越不惩罚他,是不是越要给予他不能承受惩罚?
蒋彧忐忑不安地在家呆上午,中午时分,齐弩良回来,还带两份午饭。
说完这句,她撇下荣小蝶,自己走。
不知道小女孩是否听懂这句话,只是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追上去,无论被甩开多少次,只是反复固执地去拉她母亲手。
那母女俩起消失在路口,蒋彧心里像搁块石头。他垂着脸,却拿眼角偷偷打量齐弩良,试图判断自己即将迎来责罚。
“哥……”
“你先回家吧,去跟华仔他们说声,小姑娘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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