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林回笑起来:“它们是,你也是。”
贺见山认真地点点头:“是,属于你。”
喜怒哀乐,身体与灵魂,爱/欲与热忱,他切,都属于面前这个人。他已经开始期待,等他们都老时候,回忆起他们走向彼此每步,又该是多地庆幸和满足。
“你带去看下奶奶吧。”
如果说长久以来,钢笔存在让贺见山如鲠在喉,那就在今天,林回已经亲手将这最后根长在骨肉中刺,拔出来。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只觉得自己运气实在太好。”贺见山看向林回,“这个世界有那多人,而那多人里——”
那多人里,只有个林回,来到他身边。
他想,林回说是对。“缪斯”只是支笔,这支笔在他和林回之间划道线,然后林回沿着这条线,走向他。
“等回到京华,们把蜜糖罐基金礼物包里蛋糕和钢笔换掉吧。”
里真很在意。”
不应该是林回。
不应该是林回去承受这份阴暗,不管它来自哪里,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不管他有没有受到伤害。贺见山心被内疚和慌乱占据着,他那急切地想要见到他,想解释,想剖白,想告诉他心底所有最真实想法。而当林回真出现在面前,他却发现他说不出口。
即便是他,也会有胆怯天。
可是他们之间实在太解彼此,他甚至什都不用说,林回就明白切。他抢在贺见山前面,问他想不想看看他眼中这两样东西是什模样,然后讲那个他希望知道又害怕知道故事。
林回点点头。
两人回家,林回翻出把剪刀,递给贺见山:“们去院子里剪束腊梅。”
林回在腊梅树上挑挑拣拣,贺见山按照他指方向剪下枝又枝
林回夸张地叫声:“哇——”
贺见山笑起来:“它们是你,只能是你。”
“那是谁开始恨不得赶紧把笔拿回来?”
贺见山老实承认:“是。”
“那现在又是谁忽然动小心思,觉得这是纪念品?”
故事里有林回朋友和家人,有林回童年和大学,有贺见山从未触摸过伤痛和茫然,也有他从未拥有过快乐与肆意,然后,他看见林回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就是在那个时候,贺见山忽然明白过来:也只能是林回。
贺见山从来没有想过,当林回站在那里,将那把从泥淖中捡起刀慢慢摊开给自己看时候,它已经变成玫瑰模样。他就像这个世界上最顶尖魔术师,完成场没有人能够拒绝演出。
他把玫瑰送给他。
这份丰厚回礼,只能是林回赠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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