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臣拿过遥控器把所有灯都打开,屋子瞬间亮如白昼,紧接着他把遥控器随手扔到房间不知道哪个角落。
他按住丈夫手,咬牙切齿地问他:“为什要关灯?”
眼泪在宋书华眼角横流,他只是反复呜咽:“……求你关灯……”
“问你为什要关灯?不能看你?不配,是不是?”他对着抽泣着不停哆嗦男人大喊,“是你丈夫,你应该给看,你只能给看……你知不知道,你只能给看……你只能给个人看……”
他,bao怒吼叫着,用衣服盖住丈夫脸。
个澡,再给你弄点东西吃。”
他刚转身,直沉默男人突然抓着他手臂。
宋书华毫无防备,被重重摔倒在沙发上。男人猛兽样撕扯他衣服,睡衣扣子崩掉好几颗。
宋书华大受惊吓,等他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推拒身上人,慌乱不已地阻止他:“……明臣……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男人不为所动,似乎他挣扎和拒绝全然听不到他耳朵里,不管不顾地发泄着郁积在胸膛愤怒和苦涩。
他不想看男人哭泣脸,因为很痛,胸口痛得抽搐,却没有办法停下,停下他就输。丈夫已经被别人占据,他只有占据更多、更深、打上深深烙印,这个人才更多属于他,他才没有失去。
脑子里不停闪回那条银蛇抓着钢管扭腰模样,还有那些细细银色鳞片,像是细细刀尖,下下擦刮着他。思维全被那张冷感妖冶脸占据,那两滴血泪仿佛滴在他心脏,滚烫、炙热,将他心烫穿两个洞,留下永久伤痕和疼痛。
直到大脑空,世间所有颜色都被抽走,留下片纯白,空虚白、无望白、永恒悲伤白。
结婚多年,这是他第次在灯光下,真切地看清丈夫所有。尽管被欺负和撕扯得凌乱,灯光下他依然那漂亮,那洁白,仿佛种永不可玷污纯洁,仿佛无论被他怎对待,丈夫都有颗永不会被他染指心。
丈夫已经没有再哭泣,身体微微颤抖,
“陆明臣,你放开……你让先去洗澡……你等等,你让……”宋书华双手没空把他往外推,只顾捏着衣襟,不让身体,bao露在这灯光下。
“……先关灯……至少把灯关,求求你……把灯关……”宋书华已经带上哭腔。
也许是听到丈夫哭泣,男人终于抬起脸,张被痛苦折磨得几近扭曲脸。
宋书华泪眼婆娑对上男人恨不得吞他眼睛,再次请求道:“关灯……”
见丈夫时停下,宋书华抽泣着,瞥见旁边茶几上控制顶灯遥控器,就抽出条胳膊去拿。他刚要拿到,却被丈夫抢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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