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没当真?”夏清泽故意表现得很受伤,问,“那其他呢,你也以为只是梦话?”
夏清泽说得笼统,江浔也不知道他具体指是什。他起身换衣服,这期间夏清泽出门跟陈筠交流几句,江浔出来时候刚好听见陈筠谢夏清泽,说江浔现在也就只听他个人话,只能麻烦他照顾。江浔面对陈筠时真有逆反心理,有跟她摊牌性取向让她更生气报复心理,可等他目光同夏清泽对上,他背在身后手指交错到块儿,那股子子冲动居然被赧然给打败。
夏清泽车就停在楼下,江浔坐上副驾,不乐意看站在车门外陈筠,直到夏清泽捏住他后脖,手掌在那上面抚摸,他才不情不愿地给陈筠告别。从江浔家到市区要半个小时,路上只要有红灯,夏清泽停车后都会摸江浔后颈。江浔起先总爱躲,那地方要是被控住,他整个人就像只被提起来兔子无法抵抗,从肩膀到后腰都会变得僵硬。
但夏清泽偏要碰,不仅如此,他手还会顺着脊椎往他衣服里探,江浔依旧抗拒,但红灯次数多,也渐渐放松下来。夏清泽手很热,他皮肤更热,夏清泽假装什都没发生地问他需要需要把暖气打低点,江浔打他手,红着脸,义正言辞说不给他碰。
但等车停入别墅侧私人车库,两人手还是握到块儿,直到进屋后看到三四个从四岁到十岁不等孩童在客厅跑动,江浔才迅速抽回来。夏清泽揉他后颈靠近肩膀地方,让他别紧张。
,那些压抑着真实情绪才宣泄出来。
“是不是很差劲?”他问夏清泽。他自己都要觉得自己失败,他做事情连血缘至亲都不支持,他都有点迷茫,他汲汲追求到底是什。
“不,你才不差劲,你特别好。”夏清泽凑近,在江浔泛红鼻头戳下,“你是见过最执着人。”
江浔自嘲地笑。执着这个褒义词得功成名就者用。他这样,只能算钻牛角尖,不懂世故圆滑,不撞南墙不回头,欠社会教育。
但夏清泽还是正正经经道:“你也是见过最负责任,只要喜欢,你就不会辜负这份喜欢。”
江浔跟在夏清泽身后,和他起上楼,问:“你家原来有客人啊。”
“嗯。是父母些朋友,他们起出去有事,吃晚饭时候会回来,小孩都留在这儿玩。”他带江浔去他自己房间,说江浔可以先休息,到饭点他会
不管是绘画,动漫,还是年少暗恋,你不求回响,但依旧念念不忘。
他跟江浔说:“走。”
“……去哪儿?”
“回家过年啊,你忘?”
江浔从床上坐起来,惊愕道:“但那是……在梦里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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