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又低下头想
想，回答：“年级前三
“所以呢？”卓蕴很晕，第三次问，“这些课你都学过，都会，那你为什
还要请家教？”
赵醒归微微蹙眉，嘴唇又抿起来，卓蕴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赵醒归才开口：“
本来是直接上高二
，学校也同意，但医生建议重新上高
。”
卓蕴再次耐心等待，赵醒归却又闭嘴。
“为、为什医生要那样建议？”卓蕴不得不再次提问。
赵醒归想想，说：“医生说，高二都是新课，怕跟不上，让重新上高课适应年。”
“那……”卓蕴问得更具体，“你是有哪门课比较薄弱吗？看你数学挺好，应该能跟上进度，你要是有薄弱课可以给你讲讲，不过是理科生，政治历史那些讲不来。”
赵醒归转头看她：“没有薄弱课。”
卓蕴：“……”
好吧，苏漫琴说得果然没错，这个年纪小男孩真太自以为是。
卓蕴第二次问：“那你为什要请家教啊？”
你这不是都会嘛，刚才那道怎会做不出来？”
赵醒归眨眨眼睛，嘴角轻轻地扯下，卓蕴捕捉到，心里闪过个念头：“你刚才是耍呢？”
“不是。”赵醒归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就是……想听听，你是怎讲课。”
“考察呀？那和你说实话吧。”卓蕴不太高兴，指指他本子上大题，“这些你让讲还真不定讲得出来，高学东西都忘得差不多。”
赵醒归说：“没关系，这些都会。”
哦，神啊！他终于把件事说清楚。
卓蕴觉得自己有点摸到和赵醒归交流诀窍，她得提问，不停地提问，不能指望他自己往下说。
于是卓蕴立刻问下去：“你那会儿成绩怎样？是说你上回上高时候。”
赵醒归眼神亮些，隐隐透着骄傲：“还行。”
卓蕴：“还行是什意思？班里第几？”
赵醒归看她会儿，说：“是高下半学期受伤，这些课都学过。”
卓蕴眼巴巴地等待着：“……”
赵醒归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然后呢？没？
小同学，你这句话只是让明白你为什没有薄弱课，却没解释你为什要请家教啊！
卓蕴说：“你都会，为什还要请家教？”
赵醒归嘴角又扯下，卓蕴觉得，可以用“似笑非笑”来形容他此时表情，就特别装，特别欠揍，让人看特别不爽。
赵醒归没回答卓蕴问题，又翻开本物理作业本。
卓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问：“你是不是偏科啊？”
赵醒归没抬头，只吐出两个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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