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说：“在听。”
葛浩宇：“那你重复
遍，
刚才讲
什
。”
赵醒归拿起笔，声不吭，就把另
他终于明白卓蕴说
是对，她说：你明明都会，不觉得身边多个人很碍眼吗？就像在监视你似。
真是……相当碍眼，不知道为什要听医生话，弄得自己这不自在。
半小时到，赵醒归把物理作业丢给葛浩宇，说：“葛老师你看看，先去上个厕所。”
他转着轮椅离开会议室，坐电梯到三楼房间，关上卧室门后，总算感到清静些。
赵醒归上厕所用二十分钟，回到会议室时，葛浩宇脸色很不好看，对他说话时都带上质问语气：“怎去这久？小赵，你这样学习态度是不行，你妈妈会觉得你对有意见，故意拖延时间。”
是个事事都要管着他真家教。
赵醒归决定不理他，顾自翻开物理作业做起来，葛浩宇把脑袋凑过去看他计算，有时候赵醒归没在草稿纸上写，直接就填个选项，葛浩宇会问：“为什选B？你是猜吗？”
赵醒归咬咬牙，解释：“这种题型做过很多遍，看就是选B。”
葛浩宇又问：“为什看就是选B？你把想法给说说？”
赵醒归快要窒息，转过头语气凉凉地说：“葛老师，如果有不懂定会来问你，不问你就代表真会。”
赵醒归不想解释，没吭声，葛浩宇说：“这样吧，这二十分钟们就顺延，不过你会儿不能再去上厕所。”
赵醒归：“……”
后面时间，葛浩宇非要逮着赵醒归讲题，把他做过数理化作业给理遍，告诉他，这道题还可以用另种方法解，那道题，他计算过程太简略，很可能会被老师扣分……巴拉巴拉巴拉。
赵醒归神游太虚地“听”着葛浩宇讲另种解法，直到葛浩宇叫他几声“小赵”才回过神来。
葛浩宇推推鼻梁上眼镜，皱着眉问：“小赵，你有没有在听啊？”
葛浩宇显然不信，语重心长地说：“小赵，你千万不要不懂装懂，以前教过个学生，也说他什都会，结果考试就是不及格，后来题题给他讲，保证让他每道题都搞得明明白白，立刻就考七十多分，你要相信，真经验很丰富。”
赵醒归：“你先等把物理作业做完再说，可以吗？”
“行，那你先做。”葛浩宇拿过赵醒归其他作业本，“看看别，哦，要不计个时吧？半小时够吗？”
赵醒归：“……够。”
他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做作业，葛浩宇不再去打扰他，赵醒归只用二十分钟就把物理作业做完，但他没叫葛浩宇，故意空着最后道大题在那儿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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