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就没。”赵醒归淡淡地说，“
也不打算再找，不想让人陪。”
卓蕴止住笑，认真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应该提前把话说清楚：“小赵……”
赵醒归说：“卓老师，你可以叫小归吗？”
卓蕴
愣，赵醒归补充，“大家都叫小归。”
卓蕴嘟起嘴装作在思考，赵醒归说，“还有人叫小乌龟，你要是想这
叫，也行。”
赵醒归：“哦。”
丁虹老师可真是万能啊,卓蕴心想，可以搬出来威胁葛浩宇,又可以糊弄赵醒归，在卓蕴心里已经上升为A大最有影响力
位老师。
赵醒归垂着眼：“那是个男生,昨天和妈谈过,不想那个人继续给做家教。”
卓蕴问：“为什？”
赵醒归抬眸看她：“合不来。”
和之前三次相比,这次待在赵醒归房间，卓蕴心态已是完全不同。
她拥有本名，恢复本身语言和行为习惯,哪怕身上衣服并不是她平时穿衣风格，又怎样呢？柔软卫衣穿着多舒适啊,卓蕴都想再去买几件。
赵醒归转着轮椅去会客室,回来时腿上搁着个木制托盘,里头摆着杯热茶和碟水果。
他将轮椅转得很慢，怕热水会洒出来，卓蕴赶紧过去帮忙：“你怎这客气呀,要喝水自己会去倒,你小心别烫到腿。”
赵醒归说：“这些都可以做，你别大惊小怪。”
“你怎会愿意？”卓蕴绷不住，笑得肩膀乱抖，“你不觉得小乌龟很像在骂人吗？什乌龟王八蛋，龟儿子龟孙子，哪有你这样，还主动让人叫你‘小乌龟’。”
赵醒归很坦然：“习惯，从小就被人这取外号，几个朋友都叫小乌龟，家里人就喊小归。”
“行吧。”卓蕴点点头，“那就喊你小归，啊，刚才想说什来
“哦。”卓蕴点点头,“那你妈妈怎说？”
“和妈说以后，她昨天早上就给那人打电话。”赵醒归说，“妈把之前工资给他，都搞定以后，才给你打电话。”
卓蕴不禁想笑：“你不给自己留后路吗？要是不答应呢？”
赵醒归板着脸：“你开始就是没答应啊。”
卓蕴捂着嘴笑出声：“那要是昨晚也没答应呢？你不是就没有家教啦？”
卓蕴把热茶和水果放在桌上，赵醒归又说：“卓老师,今天没有点心，潘姨放假三天,也没想到你会来。”
卓蕴以为那些点心是潘姨去买来,也没说什，直接拿个青枣咬着吃。
吃着枣子,她想起件事来：“对，你不是请新家教吗？你把他辞？”
赵醒归问：“你怎知道请新家教？”
卓蕴随口应付：“丁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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