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受伤，往后
人生会有多精彩，你没想过吗？
“不要去想。”赵醒归对自己说，“有什
好想？事情发生就发生
，意外，人为，又有什区别？日子不还得要继续过。”
在床上躺
会儿后，他突
他拆开桌面投篮机包装，自己玩会儿。
那是个特别幼稚玩具，手指按动按钮，小弹珠大小篮球就会弹起来，往篮筐里蹦，不是每次都蹦得进去，可以几个人来比赛。
玩过投篮机，赵醒归把自己挪到床上，靠在床头发呆。
回想起自己向卓蕴表白全过程，特别简单，还顺利，就跟做梦样，他都没怎说呢，她就答应。
是因为妈妈骂他关系吗？她要是不答应，他十八岁生日真就会惨上加惨。
“留个纪念。”赵醒归坚持，“以后，
可以拿出来看。”
卓蕴大叫：“你为什要看这种东西啊？”
赵醒归眼神黯淡下来：“你要出国，会有很久见不到你。”
看着少年不舍表情，卓蕴心尖儿阵疼，磨蹭着向他坐过去些，赵醒归就维持着自拍姿势，向她倾过上身，又次含住她唇。
浅吻轻啄时，他还低声地笑，说：“甜。”
十八岁生日，身边这位……是女朋友，从今天开始，们在起。来，卓老师，你也说几句。”
卓蕴哀嚎：“啊！说什呀？”
赵醒归：“说是你谁。”
卓蕴只能对着镜头挥挥手：“嗨，是Zoe，身边这位是Mikey，是……男朋友。”
陷入初恋男孩听到这句话，整颗心都酥，转头就往卓蕴脸上“吧唧”亲口。
赵醒归搓搓脸，又担心起妈妈来。
怎办呢？他想，妈妈能放下吗？是不是又要去看心理医生？
真是好奇怪，明明坐上轮椅是他，现在出问题却是妈妈和林泽。
他又想起妈妈说那两句话：
你人生就这完，你知不知道？
卓蕴闭上眼睛，伸臂环住他脖颈，彻底地陷在他温柔里。
——
最终，卓蕴和赵醒归都没吃晚饭，只靠那个蛋糕解决肚皮问题。
卓蕴在赵醒归房里和他腻歪好几个小时，直到十点多，赵醒归才肯放她走。
卓蕴离开后，赵醒归洗过澡，坐着轮椅在房里转圈，决定第二天让苗叔在书桌上方墙上打个钉子，把那幅画挂起来。
“讨不讨厌。”卓蕴推他，又对镜头说，“今天是们在起第天，祝Mikey同学生日快乐，学业顺利，天天开心，明年高考要加油哦！
赵醒归：“……”
卓蕴：“说完啦！”
赵醒归还举着手机，转头看她：“最后亲个。”
卓蕴往边上躲：“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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