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蘅把停
两个女孩亲密无间,去哪里玩都会结伴而行,起逛街、泡酒吧、唱KTV,吃火锅、看电影、打网球、自驾旅行……
苏漫琴长得很漂亮,个子也很高,身材级棒。她留头长发,与卓蕴黑发不同,苏漫琴会染发,有时染红色,有时染咖色,有次还染出头紫色。
她是瓜子脸,卓蕴是鹅蛋脸,两人都有双灵动大眼睛,鼻子精致小巧,唇形优美,笑起来会露出排洁白整齐牙。
她们像对双生花,化着浓妆、脸贴脸地出现在照片里,有时候都会让卓蘅分辨不清,到底谁是谁。
她们常去酒吧玩,衣着性感,又抽烟又喝酒,雾蒙蒙眼睛看着镜头,红唇微启,有种颓败美感。
中后,和卓蘅打最后架,十岁卓蘅没留手,扯乱她辫子,抓伤她胳膊,还重重踢她脚,从那以后,他俩再也没打过架。
卓蘅知道,卓蕴已经不是他对手。
再后来,他们越发疏远,卓蘅上初时,听到男同学们讨论初三卓蕴,刚刚进入青春期男孩们觉得她真漂亮,笑起来还有梨涡,绝对是朵校花,却没人猜到,卓蘅是她亲弟弟。
他们上不同高中,在家要不开口,开口就是互呛。卓蕴老骂卓蘅“十三点”,后来干脆叫他“卓十三”,卓蘅气得半死,骂她“母夜叉”。
他想不明白,在外人面前文静寡言卓蕴,私底下对他怎会这刻薄,这凶悍?他不禁为石靖承捏把汗,哪个男人娶卓蕴这只母老虎,将来婚姻生活都会很难熬吧?
还在上高中卓蘅心里感到不妙——卓蕴好像被人带坏。
……
在服务区吃完午饭,卓蘅重新上路,鼓作气开到目地,下高速后依着记忆,向苏漫琴家开去。
他没把车子开到苏漫琴家所在那栋欧式小洋楼,离着百多米停在路边,给苏漫琴打电话:“喂,到。”
苏漫琴问:“在哪儿呢?怎没看到你?”
那时候,卓蘅根本想象不到,有个叫赵醒归男孩,比他还小岁,下肢瘫痪,要靠轮椅代步,将来会强势走进他姐姐生命里。
他更想象不到,面对赵醒归,冷漠凶悍卓蕴会展露出她最温柔、最耐心面,总是会对赵醒归微笑,两个小梨涡半永久似挂在嘴角,叫他嫉妒得发狂。
高考后,卓蕴去钱塘,家里没她身影,卓蘅开始感到轻松,慢慢他发现,卓蕴居然不怎回家。
钱塘离嘉城那近,她都可以几个月不回来,妈妈给她打电话,她借口上学忙,却在朋友圈里晒出周末和朋友出去玩照片,过得那叫个潇洒快乐。
那是卓蘅第次见到苏漫琴照片,在卓蕴朋友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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