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昊和小张
起嘿嘿笑，董炀巴掌呼上池青后脑勺：“做梦！你先给
出线再说！”
池青：“哦……”
捣蛋鬼走，房里终于清静，冯昊和赵醒归先后去洗澡。卫生间没有无障碍设施，好在空间还算大，轮椅能进去。酒店为
接待轮椅篮球队，在淋浴间摆把塑料椅，赵醒归上完厕所，把自己挪到椅子上去洗澡。
洗完后，他套上件T恤，直接穿着纸尿裤回到房间，冯昊问他洗澡方便
，赵醒归说：“还行，如果是萧哥
话，觉得够呛，他上厕所可能会很不方便。”
萧哥是队里残疾程度最重队员，胸椎完全性截瘫，腰上点力气都没有，没有扶手话，他在马桶上都会坐不太稳。
赵醒归：“……”
“别问这个。”他才不会和男生们说这种隐私，“你们以后自己找女朋友就知道。”
小张很沮丧：“那也要找得到啊。”
门口传来敲门声，赵醒归划着轮椅去开门，门开他就愣住，董炀坐着轮椅待在外头。
董教练眉头皱，咳嗽两声，手掌在鼻子前扇扇：“哪个兔崽子又在抽烟？”
：“怎可能看过？就去普吉岛，那会儿还未成年，不让看。”
池青漫不经心地说：“归仔不用看，归仔记己有经验啦，哪像你们几个都还系处男。”
冯昊怼他：“你自己不也是吗？”
池青说：“系，系因为朽身于玉，要唔想系，分分钟搞掂啦，你们又不系不机道，女朋友好爱啊。”
冯昊头疼：“你真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吗？为啥你普通话会说成这个鬼样？”
赵醒归拿出护理垫铺在床上，把自己挪上床，拖着
房间里，池青和小张正手忙脚乱地把烟蒂往烟灰缸杵，又把烟灰缸往床头柜抽屉里塞。
有什用呢？房间里股子烟味，董炀划着轮椅进去，威严目光从几个男孩脸上掠过，说：“造反啊？明天要适应场地、医学评级，这晚还不休息？谁不住这屋，赶紧给滚回去睡觉！”
池青已经默不作声地穿起假肢、拎起肘拐，和小张起往外走时，他搭下董炀肩：“董哥，于果们小组区线，可不可以区去玩下？”
董炀抬头看他：“你想去哪儿玩？”
池青眼睛发光：“看成人秀啊。”
赵醒归捂着脸偷笑，池青不开心：“普通话很标准啊，系你们耳朵有问题！”
小张还在发愣中，他坐在赵醒归身边，拍拍他胳膊：“小乌龟，你真和你女朋友做过？”
赵醒归：“……”
池青大喊：“证明！上次在湛江，他休息天晚上都没回来喔！董哥来查房，还要帮个衰仔讲大话。”
小张很好奇，崇拜地看着赵醒归：“真很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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