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心里紧,环视圈没见着人,于是厉声问道:“坐标。”
柳若松愣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没关耳机,刚才乱局八成都被傅延听到。
“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傅延说:“但是下次遇见这种事儿,要先保护好自己。”
柳若松靠在警车车门上,闻言嗯声,示意自己听见。
傅延没有再多说什,但也没有切回公共频道,柳若松听着他呼吸声,心里莫名地点点安定下来。
傅延听见耳机那边重新安静下来,这才从藏身墙角走出来,他扶扶耳机,隔着十几米远看见躺在地上“病人”。
手快地把碎半白大褂团成球,也不管会不会闷死对方,就股脑地把那团布死死地按在对方脸上,急切道:“抓紧!”
旁边几个年轻力壮医生很快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把人按住,结结实实地捆好几道,才送上救护车。
“谢谢你啊。”那年轻医生看着柳若松,心有余悸地说:“多亏你。”
柳若松刚才纯粹是本能反应,现在口气松下来,自己也有点后怕,有气无力地摆手,退回警车旁边靠住车门。
“你们也小心点。”柳若松犹豫下,还是说:“这世界上有很多未知病毒,狂犬病只是其中种——就像埃博拉病毒会让人变成吸血鬼样,保不齐有什病毒就会让人变成末日僵尸呢。”
对方被枪击中太阳穴,四肢大开地倒在路中间,脑浆和黑褐色血迹撒地,场面属实不怎好看。
傅延上辈子看丧尸尸体看得太多,本能地有些厌恶,他皱皱眉,把枪塞回枪套里,从口袋里取出之前两个采血管。
傅延单膝跪在那尸体旁边,拨动下对方尸身,上下查看圈,然后挑选块略微完好皮肤,将针头扎进对方血管里。
他上辈子做不少采集样本之类工作,对这个流程轻车熟路。只可惜他对保存样本没什心得,望着手里两个装满采血管,只能期望它们自己争点气,保存期长点。
傅延拿到自己想要东西,进来目就完成大半,他将采血管用胶带粘好放进衣服兜里,正准备原路返回,可刚走到扶梯附近,就忽然听见耳机里传来声极其嘈杂喊叫声。
那年轻医生显然也是看过刚才患者发病时癫狂模样,闻言苦笑声,点点头,说句会注意,就转头跟着上救护车。
那人发病得太急,症状也吓人,柳若松现在手心冰凉,不由得仔细查看下,发现自己没被划伤才松口气。
太鲁莽,柳若松想,下次要再谨慎点。
他正在心里琢磨着,却听见耳机里傅延叫他声。
“若松。”傅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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